曲小婉眼中閃過了一抹笑意，轉過臉的時候卻是一臉的不耐煩。
“幹什麼？”
“你剛剛那話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我要離婚的意思。”
“你好好說話……”意思是好好說話她就幫她？
沒這麼說，但是曲小婉這麼想了。
但曲小婉偏不，她就道：“你不是不想聽嗎，我現在回去，你這邊是在查什麼呢，不知道老顧有沒有興趣……”
她扭著腰肢就要走了。
靳清瑤的眼神暗了一瞬，一把拉住了人。
“有話好商量，我們慢慢說……”
靈曦打著呵欠睜開眼，看著正靠在床頭看書的顧四，奇怪：“你們這一趟趟的幹什麼呢？”
顧四收回精神力，揉了把她的頭髮。
“嗯，就是閒著無聊，放出去看看那棋子好用不好用。”
靈曦眨了眨眼，隱約好像知道是什麼事情了。
她撐著身子，躺他身上，問：“到底是誰啊？”
這個問的是對靳緣下手的人。
靳緣是真的有了，那總不能是做夢懷上的，那肯定是真有那麼個人的。
顧四笑了一聲。
“顧家的，顧安邦的小兒子。”
靈曦猛然睜大眼，但卻轉瞬就明白了。
顧安邦被迫娶了曲小婉，這裡面還攙著一條人命呢！
顧家人恨不恨曲小婉？
肯定是恨得。
但恨靳清瑤的人也不見得就少了，要不是她查作風問題，查到了曲小婉身上引出了顧安邦。
那顧安邦的老婆也不會想不開一口氣沒上來去了。
這事兒，不能說是靳清瑤的錯，但就算是不是整個兒一個好好的家，被弄得幾乎家破人亡。
能不恨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