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擺開了陣勢,咱們也不能讓人小瞧,走吧!”
葉林輕笑,李信高舉手中特製的張昭大旗,身後囚徒敲動鼓槌,戰鼓急促,將近四千大軍排著整齊的佇列緩緩向前。
角馬不安的移動自己的腳步,似乎感受到了危險的降臨。
“一群莽荒蠻子,竟然敢攻擊大魏,活的不耐煩了!”
城牆之上,數人俯瞰!
“通判大人還是小心一點,末將觀此軍,軍容整齊,令行禁止,恐怕不是善茬!”有身披鎧甲的將軍向著身邊的中年文人拱手低頭。
“哼,瀾月怕也只能湊出這麼一點兵馬了,這也想攻破廣源城,簡直痴人說夢,軍侯多慮了。”通判大人冷哼一聲,毫不掩飾自己那瞧不起的眼神。
“瀾月國相張昭拜會各位廣源豪傑,魏皇無道,屢次無視我王請封,今日張某帶兵至此,不忍生靈塗炭,若是願意開城祈降,本相自然會饒你們一條小命!”
葉林從陣列中走出,曾嚴李信等人聽得有些想笑,這少君實在太壞了,借刀殺人的計謀隨手捻來,不論今日能不能攻下廣源城,張昭都死定了。
“真是可笑!瀾月無人,派你這個小兒領軍嗎?”中年文人譏諷,周圍將卒哈哈大笑。
“小兒,吾乃雍州通判胡兮明,大魏進士,若是你有一點的理智,在城下自縛跪下祈降,本官押你進京向吾皇贖罪!”
雍州通判胡兮明輕蔑的看著葉林,這小小莽荒中能有什麼強者,他可是書院出身,乃當世儒生,官居從五品!
“看來你們是不願意投降了!”葉林搖了搖頭,似乎是在惋惜,“好好的生路不走,非要走黃泉道!”
“好大的口氣,本官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走黃泉道!”
胡兮明的目光盯著葉林的頭顱,不論怎麼說,今日絕對不能放了這個反賊,在邊疆待了數十年,他做夢都想回到梁京那繁華之地!
葉林就是他的契機,這要自己殺了這小兒,自己的功勞也能夠調離這鳥不拉屎的邊疆了!
“軍侯,軍中就仰仗你了,城內物資隨便調動,本官親自會會這小兒!”
在書院呆了那麼久,胡兮明可不是白學的,他可是氣場境的儒生,雖然說才剛剛突破,但對付這罡氣境九層的小兒,已經是綽綽有餘了!
“遵命!”身披鎧甲的軍侯默默退後,他的命令在城牆上回蕩,將卒們彎弓搭箭,拉動弓弦,咯吱作響。
“少君,我們該怎麼攻城?”
陳放打馬而出,想了半天,他也沒有想好如何攻破這宏偉的城池,太高大了,除了用人命堆,但是靠人命,他們這點將卒完全不夠。
“想不出來那就別想了!”
葉林看著陳放掏出了自己的郡守青銅大印,“滴血吧!”
“終於輪到自己了!”陳放心中激動,他見過李信,見過家主,見過曾嚴的鮮血滴在上面,他們的修為在剎那間增高。
他劃破指尖,鮮血滴落在青銅印璽上,頓時被青銅紋路收斂,那青銅印璽散發光芒的虛影中又多了一人,與此同時,陳放感受到了冥冥之中海量的靈氣灌輸到自己的體內,他的修為不斷增長直到真氣境九層才停下,罡氣境似乎唾手可得。
“還差了一點!”他有點愧疚,這個時候若是能夠突破,葉林會輕鬆不少。
“這樣正好,回去之後,你們就是罡氣境了!”葉林笑了起來,目光堅毅的看向了前方。
“他們在做什麼?”胡兮明有些疑惑,葉林拿個青銅印璽,這真氣境的蠻人就到了真氣境九層。
“可是是莽荒的邪術吧,這些蠻子就會這些邪門歪道,五毒教不就盤踞在那深山中嗎?”身邊有人不屑。
“堂堂正道不走,這個時候提升丁點的實力,有用嗎?連城牆他們都上不來,還怎麼攻城,真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