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怎麼沒想到他。怎麼說,我上次救了他一命,算是有點兒交情,至少能說上話了。要是說不上話的,哎,送錢都送不到人家手裡去。”
盧珊珊露出了微笑,為林冬感到高興。
“那我們現在就找他去?”
“不成,”
老盧阻止道,“他最近不在家,聽說是被女兒接到南方去了,怕是得一陣子才能回來。我先打聽打聽再說,這事急不得。”
“那就辛苦你了爸。”林冬客氣的說道。
“這麼見外幹嘛,都是一家人,還跟我說兩家話,不像話啊林冬。”老盧笑著責怪道。
“就是。”盧珊珊打了林冬一下。
之後的好幾天,老盧一下班就到老孫家的別墅門前轉悠,想看看他回來沒有。
他手機上雖然一直有老孫的微信,但實在不願意開口說這種求人的事,怕會被他拒絕或無視。
老孫的兒子終於注意到了老盧。
“盧叔啊,您有什麼事跟我爸打電話直說就是了,不用不好意思。”
“不不,我還是等他回來,跟他當面聊比較好。”
“那你怕是要等到猴年馬月了,我姐讓他在那帶外孫子呢,沒有兩三年,他脫不開身了。”
“啊,這樣。”老盧失望了。
老孫的兒子特別熱心地說道:“盧叔啊,您是我爸的救命恩人,什麼事不好意思說的,能辦的我絕對給你辦。你就跟我說說吧,我想想辦法。”
老盧窘著一張臉,結結巴巴地把事情說了出來。
“這事啊,小事一樁。”
老孫的兒子打了包票,叫老盧跟林冬說,到春湖酒樓安排飯局,帶她認識幾個人。
有了強硬的政府關系背書,林冬很容易就從一個個小老闆手裡拉來了投資款,江城新裡程企業培訓有限公司就這麼成立了。
培訓一人次,政府補貼兩千塊,光是第一個月,公司就培訓了兩千人次,刨去前來授課的各大高校教授、老師們的薪資,林冬淨賺一百二三十萬。
兩三個月過後,林冬終於把過去欠供應商們的一百多萬給還清了。
“這錢也太好掙了,比原來我們累死累活做實業輕松多了。”望著公司賬上的流水,盧珊珊開心地說道。
她已經從那家公司辭了職,專門來做文宣部的經理。
“是呀,我心裡邊被耀光集團坑的那口氣總算出來了,現在再叫我看他,把他的集團給我,我都不屑一顧。”林冬揚眉吐氣地說道。
盧珊珊的臉冷了下來,咬牙切齒地說道:“那可不行。這仇我們必須得報,她坑的我……我們那麼慘,不整死她不算完。”
“算了吧,沒必要了,他們那種小人……鬥著也沒意思。”林冬勸道,“再有一個多月,我弟弟就刑滿釋放了,等他出來,我好好補償他就是了。”
盧珊珊沒有聽她說,自顧自地說道:“哎,你說巧不巧,我前幾天碰見一個耀光集團的死對頭,就是曹老闆,我們可以來個借刀殺人,你說怎麼樣?”
“搞垮耀光集團嗎?”林冬正色道。
盧珊珊有些嫌棄地說道:“林冬,你千萬不要心慈手軟,商場如戰場,他不死,我們就永遠是圈子裡的笑話,只有報了這個仇,以後才沒人再敢來欺負我們。”
“那行吧。你把你的計劃說來我聽聽。”
“是這樣,我聽說耀光集團現在現金流出現了點兒問題,打蛇打三寸,我們給曹老闆提供資金,讓他……”
林冬勾起嘴角笑了。
“劉耀光,當初你怎麼對我的,現在我用這套一模一樣的方式叫你也嘗嘗其中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