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還不是太蠢。”
歐洋這一句話，聽起來不太想褒義詞。
“既然你們該知道的也知道了，那這個合同，是籤還是不籤？”
張又文催促。
“不籤！我們鯊魚好歹也是一個上市的大公司，可不是你們那種小作坊可以比擬的！”
張曉剛精神緊繃。
鯊魚是他花費了數十年的心血，一手創辦的，絕不可能落入他人之手！
“不答應？行，反正我也只是走一個形式而已，要不是我們老大特意囑咐過，要先禮後兵，我才懶得和你廢話這麼多。”
張又文利落的收回了合同，又補充一句。
“別妄想利用天價違約金度過難關，據我所知，你們的違約金最晚期限是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後，你們確定，還會有鯊魚直播的存在？”
張又文丟下這一句話之後就離開了，絲毫不管張曉剛的臉色有多難看。
等他們走出了會議室，立刻給林瀟打去了電話。
“他們不肯籤。”
接到這通電話，林瀟絲毫不意外。
要是那個老狐狸願意輕易簽訂合約，那才是奇怪的事情。
“好。”
回應一聲，結束通話電話後，他立刻就給遠在國外的駭客艾米和思科打了電話。
這兩個人，是他從暗網上請來的駭客。
“行動吧。”
丟下一句話後，躲在米國某個小房間裡的二人，立刻開始了操盤。
他們先是放出訊息。
說鯊魚直播已經快不行了，現在無人直播，所有主播都已經去了海閱。
然後再是拿出找到的資料，放出張曉剛作為鯊魚直播老總偷稅漏稅的訊息。
這些訊息一出，所有持有鯊魚直播股份的股民們全部都人心惶惶，一開始只是嘗試性的拋售。
但是後來的，他們見市面上的鯊魚直播股份越來越多，並且越來越廉價的時候。
所有人都扛不住了，就像是瘋了一樣，到處兜售自己手上的股份。
一個企業，特別是一個上市擁有無數股民的企業。
這些股民，就像是他們建樓的板磚。
一個接一個的離開，也就意味著鯊魚直播，距離破產不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