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在這裡給我裝了,你只是箇中醫,又不是動手術的醫生,這種事情還是交給我們西醫來教。”
陳易鳴推開了林瀟,然後推著這個年輕男人就馬上趕往了手術室。
他知道林瀟就是個中醫,自然是瞧不起他,更何況什麼時候還輪得到他做主了。
只不過後面的那個皮衣男人確實並不以為。
“我不管你們誰能動手術,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我告訴你,你們整個醫院都要給我關門倒閉,而且你們也別想在株城給我帶下去了。”
皮衣男人猖狂的說道,他之所以這麼猖狂,是因為他很擔心那個年輕男人。
“這位先生請你不要著急好不好?我們作為醫生肯定會搶救病人的。”陳心宜則是在一旁安撫著皮衣男人的心情。
“哼!我話說在前頭,要是我兄弟出了一點事情,你們的醫院就等著給我倒閉吧,順便我再告訴你們,我兄弟他老爸叫蔣大富。”皮衣男人冷聲道。
聽到這三個字,蔣大富,在場的醫生個個都愣住了,連正在推著擔架的陳易鳴也楞在了那裡。
蔣大富,這三個字,普通的老百姓可能會沒有聽過,但是他們醫生,卻是對這個名字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因為這個蔣大富雖然不是什麼高官富貴,但是他可是整個株城的一個大企業家。
可以說,全株城包括周圍的其他城市的醫療裝置,都是由蔣大富提供的。
如果惹怒了蔣大富,那也就意味著不止株城人民醫院的醫療裝置將會受到阻礙。
而且他們還需要花費更高額的價格去尋找醫療裝置,而且據說這個蔣大富在醫療界也是有著關係。
就連株城人民醫院的院長,對他都不敢說什麼,更別說他們這些醫生護士了。
“那個年輕人,就是蔣大富的兒子,蔣天中,要是他有個意外,你們株城整個醫療界都要完蛋。”
皮衣男人既是兇狠地說道,其實他內心卻是十分的慌張。
其實蔣天中這事發生車禍和他的關係是非常大的,如果不是他今天硬要蔣天中和他去喝酒。
蔣天中也不會喝醉,跑到了馬路上,也更加不會發生車禍,變成這個樣子。
他知道蔣大富有著關係,他害怕蔣大富會把這一切的仇恨全都灑在自己的身上。
“不說一定能治好,我們會馬上盡力去搶救病人的。”
看著病床上那血肉模糊的蔣天中,陳易鳴現在已經不敢亂下結論。
哪怕他是主治大夫,面對這個這麼危險嚴重傷勢的病人,他也有些不敢確定,更何況人家的身份背景是那麼的高呢。
“少他媽給老子廢話,趕緊去給我救人,耽誤了這件事情,你們誰都負不起這個責任。”
皮衣男人冷聲警告著,於是那些護士們,一個個做足了充分的準備,進入搶救室去救人。
只不過當陳易鳴推著蔣天中進入搶救室的時候,卻不知道該何從下手,他是主治醫生也做過手術,但是這蔣天中的傷勢實在是太嚴重了。
他這麼檢查一看果真和林瀟說的一樣,蔣天中的那肋骨都已經斷掉了。
而且內臟也受到了嚴重的挫傷,現在腹部裡面有許多的淤血堆積在裡面,要是不及時處理,估計他撐不了多久。
一時間陳易鳴不知所措了,他害怕自己萬一要是一不小心就會讓蔣天中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