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幹什麼?你對我動了什麼?”
被紮了兩針之後,方誌突然渾身就動不了了,但是身上那股熾熱的感覺還是存在的,僅僅就像是全身被麻痺了一般,動都動彈不得。
“你不是說了要我放了你嗎?我現在不是放了你,我不對你動手。”
林瀟笑著說道,然後坐在了一邊的沙發上,笑嘻嘻的看著地上那方誌。
而沒過一會兒方誌的臉越發的紅潤,就像是被燙傷的一般,而且全身的青筋暴了起來。
“求求你快點放了我行不行?”
“我好難受,我再也忍不住。”
方誌說完再也忍不住了,將自己體內的慾火一洩而盡,一瞬間他的褲子溼透了。
過了幾秒鐘,他的臉色變得淡然的起來,又過了一兩分鐘,他的臉色又漸漸的紅潤了起來,隨即又暗淡了下去。
就這樣一直重複著,他的褲子也越來越溼透,甚至還能在空氣中聞到一股騷味。
這個味道林瀟是很熟悉,他嫌棄的捂著的鼻子,厭惡的看著地上的方誌。
“你說你要是對我朋友沒有非分之想,你就不會是現在這般慘淡的模樣。”林瀟捂著鼻子說道。
而此時方誌沒有力氣說話,因為他剛發洩完心中的慾火,這第二波一會兒又馬上接著來了,自己就一直重複著發洩上火這兩個步驟。
“你還是好好關心一下你自己吧。”
當林瀟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方誌早就虛弱的昏迷了過去,他的褲子早就被一股難聞的氣味給溼透了。
而林瀟將方誌綁在了一邊的沙發上,等他醒來估計都要好久了,於是他便關上房門來到了陳心宜的房間。
“你到底要幹什麼?你和我換了房間睡,為什麼又要過來和我睡啊?”陳心宜很是不解的說道。
“好啦,好啦,我那房間漏水,我已經和服務員說了,他到時候會退我們的房費,我就先到你這裡來睡了。”
兩個人便就這樣睡了一晚,林瀟並沒有告訴陳心宜,方誌想要來對他圖謀不軌的事情。
第二天他們便坐上了早班的飛機,飛往了株城。
而到了株城,陳心宜又要忙著準備入職人民醫院工作的事情了,林瀟一個人又百般無聊,他收起了冬蟲夏草。
他買冬蟲夏草的那間經歷,讓林瀟頓時就有了靈感,他覺得自己也可以開一箇中藥店。
自己又對中醫有了解,再開個中藥店豈不是更能造福百姓?於是他便打算四處逛一逛,想看看哪裡有店鋪,可以給自己開店子。
只不過逛了很久,都沒有什麼發現,最近株城也算得上是一個比較發達的城市了,那些店鋪早就是人滿為患,想要找一個能租的店鋪談何容易。
正當他準備要回去的時候,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是陶老爺子打過來的。
“林瀟啊,你現在在株城嗎?我的和壽堂出大事了,你能代替我去看一下嗎?我現在在外地趕不回去。”陶老爺子急促的說道,林瀟。
“可以啊,我現在就過去看,正好我就在附近。”
於是林瀟就馬不停蹄的趕往了和壽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