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
唐櫻費力的理解了一會,迷迷糊糊的就離開了。
“抱歉鄭總,我先失陪一會,去打一個電話,今天累了一天了,我想睡個好覺。”
林瀟前言不搭後語的一句話,鄭學民卻聽懂了。
想必,他是去給韓大師打電話了,有韓大師一句話,這張施怕是連屁都不敢多放一個。
張家老宅內,燈火通明。
今天晚上,是張家為了慶祝韓大師突破自我成功,特意舉辦的宴會,張家三代人都來了。
大廳之上,正中央的主位上坐著兩位老者。
一位背部有些佝僂,但是一雙眼睛亮的驚人,手上還捻著一串佛珠,一位背部筆直,身上穿著唐衣。
這兩個,正是張家掌門人張國和韓大師。
他們的下方,坐著的就是張家其他輩分的人,這些人也都是家族的翹楚。
但是此刻,這些人全部都老老實實的坐在下方,聽著上面的兩位老者談家常。
“沒想到,韓兄時隔二十多年,還可以上升修為,我還以為你卡在那裡,上不去了呢。”
“既然你的修為也上漲了,那豈不是你這個老傢伙,在我走後,還可以多活幾十年?”張國調笑道。
他們這個年紀的人,對於生死,早就已經看淡了,不忌諱這些。
韓大師:“那是當然的,說不定,到時候還可以給你上一柱香。”
“你這個老匹夫!”張國佯裝生氣道。
還不等韓大師說話,他放在兜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本來這個時候他是不想接的,但是一看見那串熟悉的號碼,韓大師臉色猛的一變,匆匆和張國說了句話後,便出去接聽了電話。
張國看著匆匆離去韓大師,心中疑惑,究竟是什麼電話,可以讓一項冷靜的他這麼匆忙?
沒過多久,韓大師便回來了,只不過,這一次,他的面色不太好。
“張兄,你們家族,是不是有一個叫張施的小輩?”
“我們這,是有一個叫張施的小輩,是我那二兒子和情fu所生。”張國答道。
韓兵頗為無語。
“剛剛那一通電話,是我一個朋友打來的,那個叫張施的小輩,惹到他了。”
“還有這事?韓兄放心,我一定會給你朋友一個答覆的。”
張國面色沒有變,對著地下道:“張過,管好你的兒子。”
張施的父親張過站了起來,恭敬的答道:“是,父親。”
韓兵嘆了一口氣。
“張兄,我知道,我這個人交朋友從來不看家室,身邊的沒什麼朋友,有那麼幾個,家室也一般,所以你就這樣應付我,但是我這個朋友不一樣,他是個很厲害的高手。”
張國滿臉震驚,“你說,他是那天的那位?”
韓兵大師點了點頭,用靈氣將聲音裹了起來,這樣別人就聽不見他們的談話了。
“是的,那個叫張施的小輩,將我那個朋友得罪的很厲害,但他看在我的一面上,就沒有多追究,只是讓你們好好管教一下他,免得到時候吃大虧。”韓兵大師一臉嚴肅。
“韓兵兄,我們出去談。”張國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看著兩位老者出去的背影,張過心裡隱隱有一種預感,張施那個臭小子,似乎是給他惹了一個大a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