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麼情況?真的是身體不適?謝琅並沒有想到章薔只是在生他的氣而已。
不過還好坐下來之後這節課沒上多久就下課了,謝琅連忙小聲地問大頭,“章薔是不是身體不適,需要去校醫務室嘛?”
“我哪知道?”大頭說,“我又不是萬事通。”
“我還以為你啥都知道呢,”謝琅說。
“哼,我該知道的我就知道,我不該知道的我就不知道,”大頭說。
“......”謝琅剛想問怎麼知道一件事是不是你該知道的時候,發現章薔突然起身,走出教室了。
“什麼情況?”謝琅脫口而出。
“呵呵,看情況,不太妙啊,”大頭說。
“額,到底怎麼回事?”謝琅有些焦灼。
“我是真不知道啊,”大頭擺手。
“算了,估計和我關係不大,我還是接著看語文書吧,”謝琅於是低著頭看書。
得,這次你是撞槍口上了,大頭沒說破,就等著看謝琅的好戲,看他怎麼收場。
章薔和高芮一起回來的,高芮低著頭和她說著什麼,只見章薔雙眼似乎紅了。
“哎呦我去,謝琅你慘了啊,”大頭說。
“嗯?”謝琅抬頭看著大頭。
“你說,如果一個女生上課走神被老師叫起來,然後其他同學說她,她能忍得了嘛?”大頭說。
“為什麼不能?”謝琅說,“多大點事。”
“哼,你忍得了是因為你臉皮厚,你以為女孩兒的臉皮和你一樣厚是吧?”大頭說。
“今天你們都怎麼了?難道章薔是因為王老師說她上課睡覺的事情?”謝琅有些明白了。
“非也,更重要的是,是,”大頭一時語塞,“是因為班裡有男生說她身為學委還上課打瞌睡,是不是樹立了一個壞榜樣?”
“哦哦,原來是因為這個啊,”謝琅懂了。
“你就懂這個了,”大頭這時不再說話了,因為章薔已經回座位上坐下了。
謝琅倒也沒有再問,顯然氣氛相當尷尬。
盧嘉豪這時從座位上跑過來,“謝琅,你還有語文講義嗎?”
“嗯?什麼語文講義?”謝琅問。
“就是老師昨天讓潘子怡發的那張,”盧嘉豪說。
“額,那你為什麼不找潘子怡?”謝琅無語,“我又不是學委。”
“我同桌說要看你的筆記,讓我來借一下,”盧嘉豪說。
“你同桌?誰啊?”謝琅說。
“陳雨柔,”大頭提醒。
“昂,就是她,”盧嘉豪說。
“我一定要借嘛?我語文很差的,不然你借大頭的吧,”謝琅說。
“嘿嘿,”大頭笑了笑,不過接下來盧嘉豪的話瞬間讓他的表情凝固下來。
“陳雨柔就要你的語文講義,快,給我個面子,”盧嘉豪說。
“......行吧,等會兒,我找找,”謝琅低頭翻書,他一向把學科的講義都夾在所屬學科的課本里。
“我去,這也太區別對待了吧?還一定要借謝琅的?”大頭不滿。
“唉,她就是想驗證一下數學好的人是不是語文成績也很好,估計她要看的話,也肯定看你的啊,”盧嘉豪說。
“嗯,孺子可教也,這還差不多,”大頭滿意地說。
“不對啊,我同桌也不一定就看你的,你語文好,她又不知道,”盧嘉豪說。
“推薦一下不就知道了麼?”大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