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悄然離村,踏上了自己的旅程。
時間不等人,不治之症拖得越久越嚴重,犯病也會越平凡,尋求救治之法宜早不宜晚。
火影也好,宇智波也罷,這一切只有自己健康活著才有意義,目前能做的只能是穩住局面,用兩派相互制約的方式維持。
或許別天神是個更好的選擇,但其實也不盡然,被別天神篡改意志的目標,思想並非永遠一成不變,時間久了還是會萌生新的念頭。
這一點團藏說的沒錯,用別天神阻止宇智波政變就算成功,未來宇智波未必不會再生出異心,所以以此為由奪了止水右眼。
當然了,那傢伙想將別天神據為己有才是主因,更多的是被貪念支配了。
鼬雖然擁有了止水的雙目,但是這麼多年來很少使用別天神,任何忍術都有弱點這個道理是他自己講的,幻術也一樣,故此能不用術辦到的事情,儘量不用。
出了木葉以後,鼬隨風潛入夜,在蒼涼的月色下獨行,冷漠的臉上掛著對未來的擔憂。
美好的憧憬,在現實面前如此難以實現,病魔的到來,殘忍的將一切打亂,正所謂計劃趕不上變化。
沒辦法,天公不作美。
“鼬,你要去哪裡?”
忽然,一個弱弱的聲音夾帶著憂傷自背後傳來,鼬驀然回首,看到是張淑美又熟悉的容顏,修長的身影在月光下拉的越發苗條。
“泉美,你在跟蹤我?”鼬訝異,與此同時眼神中出現微不可察的歉意,本能地隱藏的很好。
他沒有吃驚以自己的感知能力為何沒有發覺被人尾隨,因為心情不好,沒有動用那種本領。
誰沒事一直施展感知忍術,用不著那麼警惕。
不辭而別,終歸是心懷愧疚的,哪怕有不得不走的理由,這一刻鼬的心情更復雜了。
沒想到教了那麼多忍術和幻術,居然沒能誘惑住泉美,這個時候對方應該沉浸在修煉當中才對。
“可以帶我一起走嗎?”泉美紅潤著美眸,沒有否認自己一路跟隨。
女生的第六感何其敏銳,她從一開始就識破了鼬的心思,一下子傳授那麼多忍者本領,恨不得傾盡所學,稍微細心點的人都知道里面有蹊蹺。
只是她沒想到向來責任心強以及家族觀念深,還有對木葉歸屬感根深蒂固的男友,竟會一走了之,連聲招呼都不打。
這樣的鼬,明顯不對勁,肯定遇到了很嚴重的大事,有什麼無法啟齒的難言之隱。
故而泉美不問為什麼離開,只求帶上自己,哪怕遠走高飛去天涯海角。
“別胡鬧,你當是去私奔嗎?我倆還不至於吧,又沒有人反對你我在一起。”鼬作出頭疼的表情。
事實上清楚泉美不是這個意思。
“只要能伴隨你左右,私奔也無所謂。”泉美眼眶更紅潤了,很認真的說道。
鼬心裡一疼,卻咬了咬牙義正詞嚴:“你若跟我走了,對宇智波不利,根部分隊長這個職位是替家族監督和制衡火影一脈的,你想過沒有?”
“在我心裡,宇智波沒有你重要!”泉美低下頭,小聲嘀咕。
她知道這種想法很幼稚,與一向把大局放在首位的鼬觀念不同,會惹男友不高興。
女孩子,不想懂那些大道理,什麼國之大義,什麼家族情懷,都比不上自己所珍視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