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為保萬無一失,鼬覺得日向的力量可以接納,多一份力量多一份把握。
一念至此,看破不說破,鼬索性陪著日足演戲:“我對弟子的要求是很苛刻的,鞍馬八雲的幻術才能二位想必都有所聽聞吧。”
日足一聽,敏銳的捕捉到了話裡有話,遂不驚反喜,連忙向寧次使眼色,知道鼬這是唱的是哪一齣,很常見套路——欲揚先抑。
“只要能最高效的變強,認個師傅也無所謂,關鍵他已經教了鞍馬八雲,還有餘力再指點我修行嗎?”寧城很理性,這個節骨眼上反而冷靜了下來。
資質方面,隨著籠中鳥咒印解除,他能感覺到自己血脈之力不再受絲毫限制,天賦未必會在鞍馬八雲之下,這種自信是成為強者的必備素養。
“據我所知,火影助理一職跟火影一樣日理萬機,平時完成堆積成山的工作量就已經十分不易了吧,還有心思收徒弟?”寧次補充說道,並且直接看向了鼬。
鼬從始至終很平靜,倒有些欣賞寧次能有此一問:“無妨,我一貫都是用影分身在火影邸上班,本尊基本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
“納尼?”
別說寧次,日足都震驚了,還能這麼玩,比上班摸魚還過分。
可偏偏無言以對,影分身的工作能力與本尊是沒有區別的,而且影分身解體之後意識會回到本體,連工作經驗都能共享。
聽到這種回答,寧次錯愕過後笑了,好奇心滿足了,或者說打消了的疑惑。
“我同意做你弟子,如果你不嫌棄我的天資太好,怕自己才疏學淺駕馭不了,也不介意多一個高足的話。”寧次艱難地從病床下來,一步一挪走到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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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度轉變太快,讓人猝不及防,而且這積極性確實有點熱情,連激將法都用上了。
因為他壓根不是驕傲自滿的人,更別提自戀。
在他移動過程中,日足想扶,卻遭拒絕,受了傷腿腳不便,卻強行走路,很執著。
用這種方式表達自己拜師是認真的。
不過他願拜鼬為師,並非想未來能變得多強,那很膚淺,而是感激鼬勸服日足,給了他新生,從此擺脫了籠中鳥咒印,想名正言順的報答。
這個咒印,是他父親一生的痛,也是他釋懷不了的痛。
解咒之恩,如同再造!
也就是說寧次也在演戲,表面上是順從自己的大伯,心裡其實有自己想法。
他,不止是日向一族血脈最強資質最好的後起之秀,腦子也是最聰明的!
不然哪會以第一名的成績從忍校畢業。
“你可想清楚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對弟子的修煉也很嚴格的,甚至可以說過分,哪怕是天才也一樣,因為天才不努力,不是沒可能被視為廢物的人追上。”鼬沒有急著點頭。
“鞍馬八雲先天體弱,即便如此我還是讓她苦練劍術,作為偏體術型的忍者,你應該知道劍術對身體素質的要求也是很高的。”鼬醜話先說前頭。
寧次目光堅定:“就算刀山火海有又何妨,修煉的汗水若不肯流,戰場上流更多的血豈不是更不划算。”
不錯,居然能有此見地,鼬沒說話,遞給寧次一枚苦無,叮囑他以後隨身攜帶,這是師徒之間的信物。
開玩笑的,苦無只是普通的苦無,只不過上面有飛雷神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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