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抱怨命運不公,不僅交代了籠中鳥咒印的來龍去脈,還說出了父親日向日差的悲慘遭遇。
這可把木葉高層,還有日向宗家的人惹得急眼。
不時,醫療部的醫療忍者們急忙抬著擔架進場,快速把人抬走了,不能再放任他繼續“胡言亂語”。
“日向寧次負創過重,傷到了腦子,意識模糊,神經錯亂,語無倫次了,各位貴賓見諒!”
醫療部隊長親自解釋。
退場過程中,寧次只躺在擔架上嘲諷了兩個字:“可笑!”
聽見這種不甘又無力的悲嘆,泉美臉上寫滿同情,觀眾席前排的日向日足則是目露悲傷。
等到寧次進了醫務室,日向花火才發現旁邊的父親已經不見蹤影。
不久後,醫務室,日向日足跪在寧城的病床前,寧次手裡拿著一份卷軸,淚如雨下。
“爸爸……”寧次看完了日向日差的遺書,瞭解到了所有真相。
他的父親是自願代替日足去死的,但這個自願不是分家的人甘願獻身保護宗家,而是孿生弟弟犧牲性命保護最親的哥哥!
而且日向日差在遺書上把死亡描述成了解脫,他其實非常痛恨日向一族的體制,也非常反感自己的命運,明明只比哥哥晚出生一分鐘,結果命運天壤之別。
論忍者資質,他日向日差比當族長的哥哥只強不弱,不靠籠中鳥咒印,日向日足實力未必在他之上,最後赴死也是在他擊倒後者的前提下才實現的。
當時他的哥哥不瞭解他,連選擇死亡的權力都不給他,還想阻止。
“寧次,都是我這個當族長,不,當哥哥和大伯的人無能,害死了日差,害你失去了父親,你要怪就怪我吧!”日足跪倒在寧次面前,低下高傲的頭顱,自降尊貴的身份。
寧次深知這位日足大人平時什麼性格,是個非常冷漠無情的人,雛田只因比武輸給過花火一次,便從此遭到了他的冷落,還把雛田送到村裡當下忍,剝奪了族長繼承人的身份,卻連雛田性格溫馴故意讓著妹妹都看不出來,或者視而不見。
能讓這傢伙下跪認錯,寧次只能強迫自己選擇原諒。
然而原諒的話還未出口,原本被清場的醫務室,憑空多了一人,日足憤然站起。
“火影助理,不,宇智波鼬,誰允許你進來的?”日足惱怒,單獨相處被打攪。
在木葉,世家大族的族長地位超然,除火影外,其他忍者不管職位多高,都得賣他們幾分薄面,他們並不會把火影助理太當回事。
鼬:“我不是來找你的,既然你也在,那正好。”
“放心,你跪著懇求侄子原諒的事,我不會往外說,損壞不了你的名聲和顏面,不過與其言語上的誠心悔過,不如給寧次一些實際幫助。”
“不用你教我做事,從今以後,我會把宗家才能學的柔拳精髓全都毫無保留的對寧次開放。”日足沒好氣的回懟。
能來這裡見寧次,他早就有全力栽培寧次的打算,抱有一種贖罪心理,願意對寧次進行最大程度的補償。
“這麼說的話你還不算太迂腐,但你認為寧次真正想要的就只是那些秘術?”鼬搖了搖頭。
這位日向一族的族長,覺悟還是不夠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