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敗了,一敗塗地,想用影分身以多欺少戰勝鳴人,結果自取其辱。
意外性第一的忍者漩渦鳴人,展現出超強的臨場發揮能力,首次施術就成功發動了多重影分身之術!
查克拉量多到離譜!
上百個鳴人拳打腳踢,水木被虐的懷疑人生,最後死狗一般倒下,不省人事。
這還是鳴人手下留情的結果,並未痛下殺手。
等待水木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終身監禁。
望著鳴人一鳴驚人,人如其名,伊魯卡驚呆了,遍體鱗傷也忘了疼。
“水木,有一點你說錯了,鳴人並非和我一樣的笨蛋,至少不是徹頭徹尾的笨蛋,有些方面他是天才!”伊魯卡目光又移向昏死的水木。
在找到鳴人之前,與水木血戰的過程中對方取笑過他,嘲諷他是因為在鳴人身上看到了自己愚笨的小時候,所以才會那麼熱心腸。
不可否認,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他是覺得鳴人跟自己兒時很像才多加關照,一樣的從小父母雙亡,一樣的孤兒無人愛護,一樣的為了吸引別人注意而搞惡作劇,被人笑話了還傻乎乎的樂在其中,一樣的努力修煉卻比不過同學。
正因如此,他才希望鳴人走的更遠,成大器,不要像自己一樣沒什麼作為,勤學苦練至今也就混了箇中忍。
不久後,鼬帶著鳴人與伊魯卡離開木葉森林,當然還有水木,一起返回村裡。
水木的處置無須審判,性質太惡劣,罪行一目瞭然,直接鋃鐺入獄。
水木教唆未成年人犯罪,鳴人反倒無罪釋放,因為沒真正造成損失。
鼬這個第七班負責人親自追回封印之書是關鍵,功過相抵了。
當鼬回到宇智波一族,已接近臨晨,沒等補覺,藥師兜深夜來訪,自稱有大事與鼬商量。
他現在是被鼬用別天神篡改過意志的忠誠奴僕,已經一心一意服務於木葉,不,應該說效力於鼬。
“你說大蛇丸回來找過你,讓你繼續為他效命?”收到稟報,鼬非常意外。
雖說藥師兜不顯山不露水,如今在木葉只是個下忍,大蛇丸再懂識人之術,也沒法確定這貨是否真心迴歸木葉,但能夠不計前嫌重用藥師兜,還真是有魄力。
“既然他那麼懂人性,對把握人心又那麼自信,認為你逃不出他的掌控,想玩火,那就奉陪,不過既然敢再次找上你,那就一定抓了你的把柄,或者威脅了你,如果不要緊的話,你便將計就計吧。”鼬目光清澈,這樣答覆藥師兜。
藥師兜點點頭:“不要緊,只是對我那醫療部隊長的養父施了某種忍術,以其性命要挾而已。”
“這還叫不要緊?”鼬蹙眉。
養父,對藥師兜來說意義非凡,這傢伙童年失憶,後被藥師野乃宇收養,可以說收養關係就是全部親情。
還好自己有遠見,對兜用了別天神,不然還真駕馭不了,論心性,這傢伙已經跟大蛇丸臭味相投。
但是也能理解,畢竟發生在藥師野乃宇身上那件悲劇,近乎徹底抹殺了兜的天真和善良。
“好了,我知道了,你養父的事情不必太擔心,我會想辦法,今後你就重操舊業,做回你的多面間諜。”鼬揮了揮手,打發走藥師兜。
大蛇丸那傢伙喜歡下棋,那自己就陪他下。
倒要看看這場博弈最後誰是贏家。
多面間諜這種工作,鼬可是很拿手的,有自己運籌帷幄,同樣是多面間諜出身的兜,萬無可能演砸。
生活,歸於平靜,接下來的幾天,鼬不是領著第七班找貓爪狗,就是幫村民打雜幹活,帶新人就是這麼回事,下忍的任務和小孩子過家家沒兩樣。
這樣的日子過了好幾個月,鳴人實在受不了了,跑去火影辦公室死纏爛打找猿飛日斬討來了一個c級任務。
任務內容還算簡單明瞭,一路保護僱主本人安全回到波之國,還要一直扞衛他造橋完工為止。
因為委託方是一個從波之國遠道而來的造橋高手,名為達茲納。
這傢伙一身酒氣,酒不離手,以酒鬼的形象出場,給了鳴佐櫻三人很不好的第一印象。
但洞察力敏銳的鼬反而發覺只是表象,達茲納抑制著緊張心理,貌似在借酒壯膽,努力掩飾了什麼。
果不其然,一行四人才出木葉村沒多遠,就遭遇了危險。
大晴天的路上有積水不說,還從積水裡突然鑽出兩名霧忍,偷襲第七班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