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閃爍的繁星在這一瞬間是那麼的淒涼,螢火蟲們也隨之暗淡,清爽的微風還帶有島田索的記憶,每當夜風吹過心跳便更加緩慢,咚咚地心臟跳動聲代替了沉重的呼吸聲,因為那更加深重。
眾人的耳中再也聽不到樂曲的旋律,有的只是少女痛苦的悲鳴。
“哎,年輕真好,還能為愛而傷。”當然一個人除外。
明亮而發紅的恆星在星空中為這一幕增添了神聖的光彩和氣勢。威莫凱茵喝了一口伏加特瞟了一眼雲珞依的方位,確認雲珞依沒什麼事後,他又轉了回來抖著腿搖了搖頭髮出了來自中年人的感嘆。
顯然,高架橋上的眾人將這位中年大叔給遺忘了。
威莫凱茵也很自覺,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這四個女人那就是修羅場啊。
“島田...你個騙子!”阿卡莉緊緊抱住島田索的頭顱,淚水不斷湧出,滴滴答答地打落在衣角與那張冰涼的臉上。
“愛莎小姐,你這樣會不會太過了?”雲珞依走到愛莎身前質問。
“好啦好啦,永晴你也別哭,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愛莎摟著雲珞依的肩膀一臉很是隨意的說道。
“放開我,愛莎小姐,你能不能認真點?”雲珞依掙脫愛莎的手,義正言辭地說道。這個女人可是剛砍下一個人的人頭,那個人在前幾分鐘裡還是個活生生的人。
“你不會懂的。”愛莎擺了擺手表示無所謂。
“永晴你也別太傷心了,我會讓他的朋友好好安葬他的。”愛莎上前拍了拍阿卡莉的肩膀。
“哼!愛莎,算了吧...”阿卡莉抖了一下肩膀,將愛莎的手推開,扭頭看著愛莎。
“喔,好可怕的眼神。”愛莎嘴角微揚打趣道。
“收起你那假惺惺的說辭,我死也不會嫁給夜王讓你們如意的!”阿卡莉就那樣盯著愛莎,眼中充滿了怒吼與怨恨,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那麼愛莎應該被她的眼神殺了千萬次了。
“永晴,你誤會了...”愛狸上前幾步想為愛莎辯解幾句,想告訴她是島田索自裁的,還沒走幾步她就被愛莎一手攔下了。
“誤會?
哼!
人都已經死了,你們怎麼說都是對的。”阿卡莉就像看仇人一樣看著愛莎。
“永晴,跟我們回去吧。”愛狸試圖說服阿卡莉與她們回去。
“行了,愛狸姐。別傻了,她不會跟我們回去的,島田索的神魂已經凋零沒辦法透過從塑肉身復活的。”愛莎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阿卡莉站了起來,她瞪著愛莎,右手從衣服裡取出一把短刃,與島田索切腹自盡的那把短刃一模一樣。
母親也好...你也好...
到最後都離我遠去了...
母親給我取新名的那晚我真的很開心,卻怎麼也沒想到那天居然是我們見的最後一面,我已經快記不清母親的樣子了...
阿卡莉的樣子很疲憊,深呼了一口氣。
其實今天晚上能見到你我不意外,可...你為什麼要阻止我見夜王?我以為今晚能將一切都解決,結果今天竟是我們的永別。
等著我!
淚水劃過臉頰,少女將手中的短刃划向脖頸。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