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含月的心情依舊激動,她不知道慕清言這麼多年來去了哪裡,更不清楚當年發生了什麼。
只是知道,知曉慕清言不在的時候,她哭了三天三夜。
瘋狂的尋找遍了帝都的每個角落,最終依舊沒有發現慕清言的身影。
好不容易熬過了那段時間,心情也漸漸平復。
哪曾想,慕清言竟然又回來了。
那種失而復得的激動感覺,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懂。
“好好,都聽你的。”許含月應聲,隨後看向姜藝深。
她還沒開口,姜藝深身邊的女人卻開了口,“阿深,她打人就是故意傷害,我們也可以去告她。還要,那些什麼錢不錢的,沒有證據,人家根本就不會判。”
此話一說出口,姜藝深似乎來了底氣。
想到對方即便是有幫手,不過也是個女人。加上他這麼多年來對許含月的瞭解,知曉許含月就是個普通打工族,根本就不可能認識那些有權有勢的人。
所以,姜藝深的臉色也變得嚴肅狠絕起來。
“臭娘們兒,敢打我。”姜藝深罵了一句,隨即跨步逼近慕清言。
許含月立即將慕清言攔在身後,“你想做什麼?我不准你欺負言言。有什麼衝著我來,姜藝深,我就看你要不要這個臉。”
話音兒未落,姜藝深直接將許含月拽開,另外一隻手抓住了慕清言的胳膊。
“言言。”許含月心疼地喊了一句,“姜藝深你混蛋,你快放開她。”
慕清言蹙眉,剛想開口,卻是聽見一道令人背脊生寒的聲音響起,“放開她。”
“陸星澤?”許含月下意識地叫出了來人的名字。
慕清言的心頭一顫,她回頭看過去的時候,陸星澤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
此時,陸星澤一手握住姜藝深的胳膊,稍稍用力,姜藝深便疼得齜牙咧嘴,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吃痛地鬆了手,陸星澤卻並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
因為店裡發生的事引得不少客人圍觀,外面巡邏的jc立即衝進來維持秩序。
“是陸總。”其中一人認出了陸星澤。
陸星澤冷著臉,“這個人欠債不還,肆意鬧事。”
“我沒有,拿不出來證據,憑什麼說我欠債不還?”姜藝深堅持不肯改口。
許含月道:“我真是瞎了眼了,認識你這樣的人渣。為了你,你知不知道我欠了多少外債?現在你倒是幾句話就想撇清關係。我跟你沒完。”
那兩個民安所的人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立即將人帶走,要做筆錄。
事關許含月,她也要跟著一起過去。
原本以為慕清言會隨著一塊,結果卻見慕清言直接離開。
許含月沒有多想,她暫時需要配合民安所的人解決自己的問題。所以想著事後再去找慕清言問個清楚。
而慕清言走出去之後,陸星澤卻是一直跟著她。
“你還是不想承認你的身份?”陸星澤問。
慕清言倒是沒有任何心虛,“陸總說笑了,我能有什麼身份?剛剛不過是看不慣那人欺負女人,所以過去幫忙而已。”
“那個女的,我沒記錯的話,是你朋友。”陸星澤盯著慕清言看,似乎想要從她的表情裡看出來她的心思。
然而,慕清言的情緒控制的很好。
她面色不變,“陸總的想象力很豐富。不過,不管怎麼說,之前的事謝謝你。”
“清言。”陸星澤換了口吻,“能不能回到我身邊?”
慕清言心臟最柔軟的部位像是被重錘撞擊了一下,然而,她的臉色卻依舊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