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推她。”蘇清言澄澈乾淨的眸子帶著倔強看向陸星澤。
她憑什麼要為沒有做過的事情負責。
“重要嗎?”陸星澤輕皺著眉頭,狹長的鳳眼中是一片冷然。
重要嗎?
呵,原來不重要啊!
她有沒有做過在陸星澤的心裡沒有任何的差別。
原來人是需要為自己從未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
這樣想著,蘇清言覺得好可笑,不禁笑出了聲,裡頭溢滿了只有她知道的苦澀。
“你笑什麼?”陸星澤看著突然笑起來的蘇清言,輕皺的眉頭皺得更加緊了。
這女人現在的樣子,怎麼就讓他感到格外的不舒服。
聞言,蘇清言收住了笑聲,她很想知道,剛才聽到林婉柔懷孕是不是真的,還是隻是聽錯了。
“剛才.”
“醫生,附近血庫都沒有hr陰性血,患者現在情況危急,要儘快手術。”
她未說完的話,被護士打斷了。
“立刻手術,用她的血。”陸星澤抓著她的手就往獻血室的方向走去,不顧她的掙扎。
蘇清言感覺手腕上的桎梏像是鐵一般的堅固,無論她多用力都掙不開,“我不能獻血,我……”
“你怎麼了?就是你真的有絕症,婉柔懷孕了,這血今天你也得獻。”陸星澤頭也沒回,冰冷刺骨的話落在她的耳中。
蘇清言喉嚨像是被死死遏制住,再也說不出來一個字,只覺得遍體生寒,冷意從骨子裡冒出來。
明明是七月,怎麼就會這麼冷呢!
她被陸星澤生拉到獻血室,禁錮在位置上面足足抽了四百毫升的血液。
男人卻看也不看一眼她蒼白如雪的面色,拿著血袋迫不及待的就轉身離去了。
蘇清言坐了好一會才敢從獻血室離開,起身時步子都帶著幾分踉蹌,一出門感覺到頭有些暈眩撞到了旁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