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和遷繼續擺弄著樹枝上的鳥籠。惹得小鳥在籠子裡飛來飛去的叫喚。他不在意的說:“什麼偏心孟家,我們家本來就沒做這些事。”言外之意,她只是實事求是,不存在偏袒。
張繪雲哼了幾聲,沒理他,當了這麼多年的夫妻,她還是很瞭解這個死老頭的,他屬於口是心非的人。坐在椅子上又看了看報紙後,張繪雲就離開了。
在妻子離開後孟和遷就走到桌子邊,站在那裡看起報紙來。可是看到一半,妻子就去而復返,然後把桌上的報紙一把給拿走了。
“不是不稀罕看嗎?怎麼還偷偷摸摸的看呢!”
孟和遷沒有搭理她,而是坐在椅子上,想起了這件案子的經過,從一開始,那丫頭就是站在他們這邊的。因為孟錁說這事和他們家無關,所以她就相信了。
即使百姓,巡捕房的人都不相信孟家,認為是孟家殺的馮家,但她還是堅持孟家沒有這麼做。她驗屍時的專業,破案的冷靜,不得不說她是一個很優秀的女孩子,如果她不是喬家的女兒就好了,估計就算他同意,那個老頑固也不會答應她嫁到孟家。
在孟和遷想事情的時候,沈參帶著孟家幫的管事從外面進來了,管事的人是來詢問那其他六人手裡的股份該怎麼辦的。現在那幾位爺都不在了,孟和遷和他們還有其他很多生意的往來,這些產業有些像亂麻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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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宅,喬文道和白芝芝正在吃早餐!
喬文道喝完杯子裡的牛奶,看著白芝芝問:“貝玲那丫頭呢,最近怎麼回事,都好幾天沒有出房間門了吧?你得找機會和她好好聊聊了,整天在屋子裡幹嘛?
我聽家裡的人說,她好幾天都沒有去學校上學了?再這樣下去,她以後該怎麼辦?她還小,這功課可是很重要的。”
白芝芝聽到這話,有些心虛:“她就是有些不舒服,前幾日不知道怎麼回事,發了好幾天的燒。興許是不舒服了,所以沒精神去學校。”
“發燒的當晚不是燒都降下來了嗎?她又發燒了,你怎麼不告訴我?”喬文道問著妻子,發燒的事他知道,可是這反覆燒,他還真不知道。
聽老爺這麼一說,白芝芝也沒有了吃飯的心思。她送老爺出門後,就直接去了後院。女兒的房間門緊閉著,她在外面敲了好長時間,喊了很久,喬貝玲也不開門,只是對她說了句,自己不想出來。
於是白芝芝只能失望地離開了,在離開的時候,她對屋外的幾個丫環說,要她們仔細聽著屋裡的動靜,有事立刻通知她。
喬貝玲在窗戶口看到母親離開後,就呆坐在梳妝鏡前,不知道為什麼鏡子裡出現的人不是自己。她一把將梳妝檯上的東西給掃到了地上,從椅子上離開了。
她一下回到了床上,將整個人裹緊了被子裡,可是心裡的恐懼感仍然還在。
喬文道坐車去公司後,就習慣性先坐在辦公桌上看了會兒報紙。一頁一頁的報紙翻下去,沒多久就看到了繁星日報的報紙。
他猶豫了一下,看到繁星的獨家標題後,還是翻開了報紙,不是對於馮家的案子有多好奇,而是想看看喬貝棠寫的文章。看到前面很欣慰,很自豪,看到後面又有些堵心。
但他還是看完了,看完後他陷入了一種思考的模式,有些反思起自己以前的做法來,很快他又說服自己,哪有老子向小輩低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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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貝棠睡到了下午兩點才從床上起來,她是被餓醒的,起來後就下樓去吃點了東西。等肚子飽了後,她就去花店轉了轉。見殊柔沒什麼需要幫忙的,就又回到了屋子裡。
之前每天都要忙案子的事,忽然停下來的人有些不適應。她給孟錁打了一個電話,知道他在忙,就又給邊悅打了一個電話。邊悅接到她的電話就開始訴苦,說自己好辛苦,好累,並且讓她去公司接自己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