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過好一陣之後,安平草草披起了龍袍,陰冷的目光瞟了一眼榻上三名婦人,對那名笑臉迎逢的婦人,滿意的點了點頭,剩下的那兩名女子,眼中則是掠起了不悅的慍色。
“來人啊!”安平突然間一聲沉聲厲喝。
榻上三名婦人都嚇了一跳,趕緊從榻上爬了起來,用被子裹起自己的衣衫,慌張不安的蜷縮在榻上,不知道這位佔有了她們身體的天王,又想要幹什麼。
王帳外,數名王兵應聲而入,拜倒在了安平跟前。
安平指著那兩名不滿意的女子,冷冷道:“這兩個妖婦其心不誠,竟然膽敢哭喪著臉服侍本將,實在是對黃天不敬,此等妖婦,罪該萬死,速將她二人拖走,給本將五馬分屍!”
此言一出,那兩名婦人當場就幾乎嚇暈過去,她們是萬沒有想到,自己放棄掙扎,任由安平蹂躪還不夠,安平竟然還嫌她們沒有笑臉相迎,只因為這點小小的不高興,竟然就要處死她們,還是用五馬分屍這種殘酷的刑罰!
“天王饒命,賤妾錯了,賤妾錯了!!”
“饒命啊,天王,賤妾改,賤妾現在就改,請天王饒賤妾一命吧……”
那兩名婦人是被嚇到魂飛破散,雙雙跪倒在安平面前,萬般恐慌悽婉的哀求,不停的向他磕頭求饒,甚至是將頭磕出了血都再所不惜。
“不敬本將就是不敬黃天大神,敢不敬黃天大神者,一律罪不容赦,本將豈能饒你們,來人啊,還不快速速拖走!”安平冰冷無情,厭惡的拂手喝道。
左右那些王兵們,忙是一擁上前,將那兩名婦人抓起頭髮,很粗暴的把她們拖出了王帳。
二婦那悽婉恐懼的叫聲,迴盪在耳邊,安平卻是無動於衷,如同被拖走的,只是兩個讓他不高興的畜牲而已。
剩下的那個婦人,雖然倖免一死,但卻給嚇的不輕,跪在地上是一個勁的顫抖,心中明明恐懼到了極點,卻不敢表現在臉上,卻還得強顏面歡笑,生怕又惹惱了安平,自己也要被五馬分屍。
這時,帳外王兵再入,拱手道:“稟天王,我諸路兵馬已經集結完畢,神王等諸王只等天王一聲令下。”
安平點了點頭,拂手道:“知道了,叫他們稍等片刻,本將很快就去。”
王兵退下,安平回頭瞪了那婦人一眼,沉聲道:“不識趣的賤婦,還不快服侍本將穿衣,難道你也想被五馬分屍嗎!”
那婦人嚇了一跳,猛然驚醒過來,連滾帶爬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手忙腳亂的就伺候安平穿衣。
看著那婦人恐慌畏懼,戰戰兢兢的樣子,安平陰沉的臉上,掠起一絲得意的冷笑,彷彿婦人那種深深的畏懼感,讓他從中獲得了極強的成就感。
穿好衣服,披好甲冑,安平理了理情緒,轉眼臉上已佈滿了莊重肅喬的表情,清了清嗓子,大步昂首的邁出帳外。
他翻身躍上戰馬,在一眾王兵的擁簇下,大搖大擺的昂首向著營門前去。
此時此刻,燈火映照下,十七萬的黃巾軍已集結完畢,密密麻麻的列陣於連綿數里的營牆一線。
安平昂首一出現,這些黃巾軍王兵們,便如被風吹倒的麥杆般,黑壓壓成片成片的拜倒於地,口中呼喊著“天王萬歲”的口號,一個個狂熱如虔誠的信徒般,無不將安平視為神明,頂禮膜拜。
安平則享受著這份高高在上,被敬為天神般的至尊感覺,昂首策馬,穿越那膜拜的浪潮,抵達了營門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