襦衣繼續往下褪,很快,那兩邊的粉嫩精緻的玉肩,也無法阻擋的,一寸寸撞入了他的眼中。
廖化心頭跟著又是一震,強烈的悸動感,油然而生,攪動的他心頭念火驟生。
眼前這女子,可是大名鼎鼎的大喬啊。
這樣一個連水鏡先生的絕世陣法,都能夠擊破的奇女子,這樣一個殺人如麻,在戰場上威風凌凌的巾幗紅顏,此時此刻,卻站在自己跟前,滿懷嬌羞的輕抬玉臂,解褪衣裳。
此情此景,讓廖化看在眼裡,不禁令他心神盪漾,更有一種強烈的成就感。
“咳咳,廖化,你要冷靜一點,不要胡思亂想,你是幫人家治潔癖症的,也算半個醫生了,醫生就要有醫德啊……”
就在廖化還在自我勸導之時,大喬已是貝齒一咬,將那已過香肩的襦衣,又褪下了三分。
剎那間,廖化倒抽了一口涼氣,目光凝固在了那一覽無餘,光潔如冰,肌膚勝雪的玉背上。那一回,廖化是誤闖營帳,誤撞春色,而這一次,卻是大喬主動解衣,把自己的玉背,呈現在他的面前。
當然,目的是很純潔的,只是想讓廖化幫她擦去身上的血跡,同時再幫她治療那潔癖症。
這等意外的景緻,再襯上這孤男寡女,不清不楚的異樣氣氛,如何能不攪動廖化心緒。
大喬是驀然省悟,頓時慌羞自責,貝齒緊咬朱唇,暗叫不好。
“那我就擦了。”廖化卻哪裡給她猶豫的機會,深吸一口氣,壓制平伏下激盪的心緒,沾溼的巾帕,便朝著她背心處那團血漬擦了上去。
一絲涼涼的感覺傳來,大喬身兒立時一陣顫抖,臉畔是暈色如潮,耳根羞紅到滾燙,幾乎就要羞到二話不說,把衣裳拉起來再說。
可下一秒鐘時,大喬又感覺到廖化似乎並沒有他念,沒有多想,只是專心溫柔的為自己擦著背上的血漬。
“大將軍似乎從容平靜,並沒有多想,我若是這麼貿然亂動,豈非把氣氛弄的尷尬,罷了,也只好忍忍了……”
大喬思前想後之下,便強按下了內心中的羞意,只好這麼“不成體統”的任由廖化為她擦血。
她當然不會知道,此刻廖化的心境,遠非她所想的那麼平靜。
可以說,廖化的心思,可以用心潮澎湃,血脈漸賁來形容。
試想一下,這麼一個奇女子,集冷豔智慧勇敢強悍和美貌於一身,這樣跟自己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樣香肩雪頸玉背的呈現在自己,莫說是廖化,換作是任何一個男人,誰能血脈賁張,誰能不起邪念。
敢說自己不起邪念,不動壞心思的,要麼是無能,要麼就是偽君子。
這也就是廖化,知道大喬身世不同,知道現在還不是吃熱豆腐的時候,才能用自己強大的理智,壓制住內心中那種原始的慾望衝動。
倘若是換作其他男人,恐怕這個時候,早已經精神崩潰,不顧一切的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