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之內,那位一臉肅重的中年縣令,正高坐堂上,正在處置公務。
廖化便不出聲,饒有興致的在外邊看了起來。
想當年他也是從縣令起家,知道這縣官不容易,一縣的治安,財政,文教以及刑獄斷案,統統都由縣令一人做主,事務極為瑣碎不易。
廖化看了半晌,卻欣喜的發現,這個巴丘縣令處事極幹練,條理分明,又難得的公正嚴明,一樁樁的政務給他處置井井有條,半晌功夫便處理完畢,效率極高,結果也基本是正確處置方法。
“好,處置的好,本將沒想到,這小小的巴丘城,竟然還有這麼一個能幹的縣令。”廖化禁不住拍手喝彩。
那巴丘縣令神色一變,面露慍色,正想斥責是誰大肆喧譁,擾亂公堂之時,抬頭卻見一眾親兵衛卒不知什麼時候,已在門外站了一大片。
而那大聲喧譁的銀甲武將,竟然自稱本將,自己的縣中可是沒有大將的。
那巴丘縣令怔了一下,驀然驚悟,急是大步下堂,朝廖化作揖,口稱:“下官巴丘縣令陳馳拜見大將軍,不知鎮東將軍親臨,未能遠迎,還請大將軍恕罪。”
廖化眉毛一挑,心中驚喜萬分,原來是他...
...
長沙郡,臨湘城。
二十萬黃巾軍,連綿不絕的營壘,把整座長沙城,守成了水洩不通,密如鐵桶。
黃巾王王帳。
一名年輕的美貌女子,正蜷縮在王榻的角落裡,低聲的哭泣,身上的衣衫已被撕的凌亂,香肩雪臂也裸露出了大半。
已脫的只餘下小褲的安平,看著那女子不順從的樣子,不由怒從心起,大喝道:“來人啊,把這個不遵王命,冒犯天威的妖婦,給本大王拖出去,千刀萬剮!”
號令傳下,帳外幾名頭裹黃巾的王兵,洶洶而入,拖起那女子就往外走。
那女子頓時給就給嚇破了膽,嚎廖大哭,哀求道:“黃巾王饒命,賤妾錯了,賤妾願意侍奉黃巾王,黃巾王饒命啊。”
“本大王已經給過你機會,這是你冒犯天威應有的懲罰。”安平卻將雙手一揹負,冷酷的轉過身去,沒有一絲留情。
那嚎廖大哭的女子,便被拖了出去,而候在帳外的其他婦人們,則嚇得個個花容慘白,戰戰兢兢。
“把下一個傳進來。”安平正襟危坐在了王榻之上,拂手喝道。
片刻後,幾名王兵又將另一名王兵給推搡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