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心中都有兩汪泉眼，一方是邪惡，一方是善良，而我賦予了無汲取泉眼的力量。”
如來的雙眼似閉非閉，仔細回想當年創造無的過程。
“和道祖大戰的羅喉曾經掌控的十二品黑暗蓮臺落入我的手中，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
“我是無意中掌握了一種能夠和道祖對抗的力量？地眾生心頭所有的邪惡力量都在向無匯聚，這樣下去，他總有一會強到讓所有人絕望。”
“能夠對抗道的，只有道。”
……………………
“挺有意思的！你這一個實驗倒是操作的很好。”
“哪裡哪裡，只是隨手下了一步閒棋而已，畢竟做什麼都需要有後備的計劃。”
“你這可不像是閒棋，我看他最後很有可能成為掀桌子的那一個。”
陳昂除錯著昊鏡的後臺，在那裡無邪魅的臉龐清晰的顯現在虛空中，而在無的對面，如來佛祖同樣顯現在其中，兩位高高在上的聖人講到的聲音甚至在院中響起。
準提由佛門七寶打造的七寶妙樹閃現的七彩光芒都清晰可見。
張亮仰頭灌下一攤美酒，看著陳昂不停的搗鼓，無語道：“也就你有這個膽子，敢直接監視兩位聖人，心也真是夠大的。”
“兩個心靈脩行不圓滿的渣渣而已，唯心主義者對於我來一點用都沒有，我懶得觀察他們，更在乎的其實是他。”
陳昂的手指指向螢幕之中的無，隨著他的動作，無的影象自動的放大，連他略顯憂鬱的眼神都能夠看得清清楚楚。
“哦，你對他感興趣，為什麼？”
又放下了一個空罈子，張亮饒有興趣的問道。
“哈，你考我？”
陳昂笑著點了兩下手指，道：“那我就直！”
“你在無的身上動了手腳，原本的他根本沒有這般驚饒能力，最多和如來相提並論，不可能在聖饒眼皮子底下做這些事情。”
“但現在的他很有趣，體內似乎融合了一點道的特性，開啟了一個潘多拉魔盒，這點道的特性微不足道，但卻是畫龍點睛的一筆。”
陳昂撫掌讚歎。
“畫龍點睛在哪裡？”
張亮嘴角露出笑容。做錯一件好作品，而且還有一個能夠欣賞的人，無疑是輕鬆自在，令人愉快的。
“如來斬去體內的惡念，帶上了西靈山的特性，這本來是一個錯誤的選擇，因為惡念根本無法斬斷，根源永遠留在心間。”
“任何人物都有兩面，區別只在於能否控制，是否被壓制！神性和獸性永遠根植在心鄭”
陳昂指了指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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