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學院比起文學院來是不一樣的,走在文學院之中,完全可以放鬆警惕,放鬆心情,但是兵學院之中,到處都是學生們鼓搗出來的東西,都是將來能夠放到戰場上要人命的東西,要是沒個熟門熟路的領著人進來,在路上說不定就會遇到什麼危險。
白天還好,東西都能被收起來,晚上為了防衛書院,學生們鼓搗出來的稀奇古怪的東西,可都是開啟了開關的。
晚上若是不透過正經門路進書院,萬一要是死在了書院裡,那也白搭,晚上死在書院,白天兵學院的學生們就把你的屍體抬進醫學院給人研究去。
醫學院那邊兒缺著呢。
權守仁也是今天下午才接到家裡的訊息,讓他幫忙配合做事,而且這件事十分重要,不能跟外人說,要是有人找他,證明了身份之後,就全力配合他。
權守仁也在等。
“權兄,文學院有人找你。”外面有人喊道。
來了,權守仁心中知道,這肯定就是家裡人跟他說的,書院裡跟他接頭的人,至於要做什麼事兒,他不知道,他只用配合人家就是了。
不管是權守仁還是崔孝益,在兩家都不是什麼舉足輕重的人物。
崔孝益並不是崔知溫的兒子,而是崔知溫堂弟的兒子,至於權守仁,也不是權善才的親兒子,是權善才的養子。
權守仁完全是得益於權善才養子的身份,才能有機會進入到兵學院之中,不然以他原本的身份,別說進兵學院了,他可能早就餓死在街頭了。
所以不管權善才讓權守仁做什麼,權守仁都會聽話,哪怕前面是一條萬劫不復的路,他也願意走,權善才就是他的天!
而家裡這麼神神秘秘的,又牽扯到文學院的學生,權守仁覺得,這件事兒,可能真不是什麼好事兒。
即便是如此,他也得聽從權善才的意思,不管權善才讓他做什麼,他都要去做。
權守仁離開了自己的宿舍,出來之後,就看到了自己的師兄帶著人站在院子裡,他身後的那個人,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年紀,穿著文學院的院服。
這人應該就是家裡頭說的那一位,讓自己配合他行事的那一位。
“你們兩個聊,我先去轉悠一圈兒。”帶路的那個兵學院的學生說道。
“好,有勞兄臺了。”崔孝益拱手說道。
“有勞師兄了。”權守仁也朝著那人拱了拱手。
“不客氣。”那人說完之後,就提著燈籠離開了。
“在下崔孝益,權兄家裡的人應該跟權兄提起過我吧?”崔孝益說道。
“嗯,崔兄,咱們進來說話把,正好這會兒宿舍裡沒人。”權守仁說道。
這個時間,大多數的學生都是在外面,在宿舍裡待不住的,正好這邊兒給他倆騰出了地方。
“好。”崔孝益應聲道。
崔孝益跟著權守仁進了學舍。
崔孝益覺得,雖然兵學院的學生不算是軍中之人,但是好歹也是將來要從軍的,大多數,肯定都是糙漢,跟他們文學院的學生是不一樣的。
結果進了他們的宿舍之後,還真是對兵學院的學生刮目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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