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當初栽再錢莊案的那些官員勳貴。
多是勳貴,被去了官,去了勳位,陛下這是在收回當初大唐開國之時,高祖皇帝分封出去的諸多爵位啊。
當初封出去,那朝廷就得養著他們,戶部就得每年真金白銀的往外之處,不僅僅是朝廷要供養他們,連當地的百姓,也要供養他們,他們就像是吸血蟲一樣,這樣的勳貴,朝廷能留著他們嗎?
所以乾脆藉著錢莊的事兒,不管大罪名還是小罪名,只要沾染了,那就全部弄死,乾淨利落,一了百了。
錢莊的案子,陛下是幕後主使,玄世璟就是陛下放出去的一把刀,到最後,陛下拿起這把刀,將人都抓了起來,親自做了一回劊子手,也在朝中豎立了自己的威信,讓群臣敬畏。
“那咱們要怎麼做呢?”權善才問道。
“我已經派人到東山縣莊子上去了,時刻盯緊書院那邊兒的動靜,現在書院那邊兒的護衛已經開始戒嚴書院了,外人是進不去的,所以咱們就只能從書院內部下手。”崔知溫說道:“權兄家裡可有在書院上學的孩子?”
權善才想了想:“倒是有一個,不過並非在文學院,而是在兵學院。”
權善才是武將,家中的子弟,將來走的路,肯定也是要偏向武將一邊的,所以家裡的孩子,上的大多都是兵學院。
不止一個。
而回應崔知溫的話,權善才也是說一半留一半,總不能將自己家裡的底細全都交代出去,這是人之常情,即便以後崔知溫知道了他現在說的是假話,那又怎麼樣呢?
“兵學院,那平日裡與文學院那邊兒有聯絡嗎?”崔知溫問道。
“倒是能過去,但是聯絡不多啊,本來就是兩個書院的學生。”權善才說道。
“這樣,先暗中聯絡家中子弟,看看能不能在文學院之中散播一些訊息,最好是將現在玄世璟的情況,全都傳到書院學子的耳朵裡。”崔知溫說道。
既然他們是要替玄世璟打抱不平,那玄世璟在大理寺的牢房之中過的越是悽慘,不就越是能激起那幫學生的憤怒嗎?
到時候群情激憤,學生們變得沒有了理智,那就是崔知溫想要的結果了。
人在激憤之下做事,是不過腦子的。
尤其是那些年輕氣盛沒有什麼經驗的學生,最是容易被他們所見到的片面的東西所左右的。
既然如此,那他就攪動這一汪池水,讓學生們見到的,都是他想讓學生們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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