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出手,齊國公玄世璟也肯定會理解到當中的意圖,只要玄家退一步,這事兒不會有太大的後果。
原本李承乾是這麼想的,但是現在,李承乾要弄清楚黨仁弘的這封信是真的還是假的,這信上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陛下。”臨安領著一個約莫三十來歲的漢子走進了宣政殿之中。
“草民參見陛下。”那漢子跪在了地上行禮。
“免禮。”李承乾說道:“你是什麼人?”
“草民是黨仁弘的侄子,黨仁弘是草民的遠方親戚。”那漢子說道。
“朕當初沒聽說過,黨仁弘還有什麼侄子。”李承乾說道。
黨仁弘的家底,李承乾還是知道的,黨仁弘一家人,大多數都是死在戰場上,黨仁弘的幾個兒子也是如此,怎麼好端端的,又冒出一個侄子來?
“回陛下的話,是遠房侄子,當初大伯他在朝中做官的時候,我們家一直都沒有與大伯他們聯絡,怕被人說攀附權貴,後來,十多年前,大伯他出事兒,我們家也不知道,一直在幾年前,才知道大伯被髮配,家裡人便讓我去找大伯的下落,再怎麼說,也是一家人,而當初我們雖然沒有到長安找大伯,但是大伯也慫了不少錢財,因此,即便是大伯出事,我們家也不能忘恩負義。”
李承乾點了點頭。
黨仁弘的這些遠房親戚,真實性那就不好查證了,查起來也有困難。
“那你是什麼時候找到黨仁弘的呢?”李承乾問道。
“兩年前。”那漢子說道:“草民打聽了不少人,才得知大伯被髮配的地方,後來草民便不遠千里找了過去,到了當地之後,尋找大伯的下落,也花費了不少時間。”
“那這封信呢?可是你大伯親筆所書?”李承乾問道。
“是。”那漢子說道:“這封信,的確是我大伯親筆所書,是幾年前寫下的,一直被大伯儲存著,後來才交給了草民,讓草民帶到長安來呈送給陛下。”
“你是什麼時候從黨仁弘那邊出發來長安的?”李承乾問道。
“回陛下,是一年前。”那漢子說道。
從黨仁弘被髮配的地方到長安,途中走了一年。
說快不快,再加上中途有點兒什麼事兒的話,這個時間,也算是可以了。
也就是說,這封信是早就被黨仁弘寫出來了,他只是要找個合適的機會呈送到長安城來。
“嗯,這樣吧,你先在長安城找個地方住下,若是朕有什麼想問的話,會派人帶你進宮的。”李承乾說道:“臨安,你去安排吧。”
“是。”臨安應聲道。
“是,草民遵旨。”那漢子叩首行禮道。
這事兒臨安肯定不能自己親自出宮去辦,所以,也就交給了侯在宣政殿外的內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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