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不出聲兒啊。”晉陽滿臉心疼的坐在了床邊,拿起手帕,給玄世璟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多丟人啊,當年戰場上縱橫馳騁的國公爺,現在受這傷,就疼的直叫喚。”玄世璟說道:“而且最疼的時候,一進過去了不是,忍忍就好。”
“你啊,還真是死倔。”晉陽聽玄世璟說這話,又是心疼,又是覺得有點兒好笑。
“倔也挺好的。”玄世璟低聲說道。
“現在是不是特別疼啊,不行的話,剛才讓你昏迷的藥,我再讓那學生給你弄一點兒,喝了之後好好睡一覺,等醒過來之後,肯定能好很多。”晉陽說道。
“別了,是藥三分毒,更何況是讓人昏迷不省人事的藥呢?”玄世璟無奈說道:“忍忍就過去了,對了,你也在這邊兒一下午的功夫了,累不累?累了就去休息吧。”
“可別了,妾身還是在這兒陪著夫君吧,至少夫君若是醒著的話,也有人聊天,不至於無聊,把注意力分散分散,也就不會覺得這麼疼了,若是妾身去休息了,留夫君一個人在這兒,別的不用想了,就只想著背後的疼了。”
玄世璟這個樣子,讓晉陽如何放心去休息?
而且,晉陽說的話也是對的。
轉移一下注意力,也就不會去仔細品味背後的傷口到底有多疼了。
見玄世璟沒有要睡覺的意思,夫妻兩人之間,總要有個話題,莊子上家裡的事兒,晉陽也就不跟玄世璟說了,省的他受了傷,還要操心家裡的事兒,只是提了一句,家裡的事兒都安排好了,有秦冰月照顧著,出不了大問題,而且玄世璟在長安城住了好幾天了,甚至年前離開長安城大半年的功夫,家裡不都好好的嗎?
晉陽找了個話題,到最後,還是牽扯到了這件案子上。
“對了夫君,今天狄仁傑來萬年縣了。”晉陽說道。
“嗯?怎麼,陛下是派他來查這件案子?”玄世璟說道。
“應該是了。”晉陽回應:“但是妾身覺得,狄仁傑只是明面兒上的查,背地裡,可能皇兄已經讓百騎司去查,這背後到底是誰這麼大膽,敢刺殺厥兒和夫君你了。”
“是啊,百騎司的職責不就是在暗中監察百官嗎?”玄世璟有氣無力的說道:“現在狄仁傑在查,說不定現在陛下早就知道是誰幹的了。”
“那夫君你知道嗎?”晉陽問道。
“我上哪兒知道去?當時只顧著活命了,不過,當時的確我想從他們口中套出背後主使之人,但是他們的嘴巴太嚴了,我套不出來。”
當時的時候,玄世璟只是試探,但是那些人,面無表情,看不出什麼來,而且,話語之間,一點兒口風都沒有透漏。
“傷害厥兒,對他有什麼好處?”晉陽說道:“說實話,妾身懷疑過是象兒,但是仔細一想,若是真是象兒,天底下誰都知道,厥兒出事兒,受益最大的就是象兒,象兒會這麼傻嗎?”
“這沒法兒說,只是猜測,也沒有證據,而且吧,這事兒就跟石頭剪刀布一樣,是個三角啊,怎麼說,怎麼猜,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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