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獒回來,肖天養的師父起身看看它叨回的人,將他的靈戒和身上的玉佩摘了下來。回頭命獸人抬到左側第四間房裡,林萌瞧清那是一個五旬左右的老者已經昏迷過去了,從身上的衣物看象是有些身份的人。肖天養的師父命魔獒看著那些女孩,他回房吃飯去了。
女孩們一個個老僧入定般在浴桶裡打座,林萌透過她們胸膛細微的起伏看出這些孩子都還活著。天色逐漸暗下來了,肖天養的師父才出了房間,命獸人們把女孩抬回屋內,僕婦們開始出來收拾,獸人們也把橫在洞口附近曬太陽的那些昏迷的獸人抬走。僕婦們在魔獒的監督下出洞擺上香案燭臺將蒲團放好,香案周邊按照五行八卦壓上紙錢。東方正宇冷笑“送魂陣!看來他也知自己造孽太多!”
“我們再熬上三個時辰就可以動手了!”林萌咬牙切齒的說到。
“萌兒,那魔獒的藥效什麼時間發作?”
“子時,魔獒會在子時陷入昏迷,至少昏迷半個時辰,到時我收拾肖天養的師父,你殺魔獒和獸人!”
“就這麼幹!現在你先休息一會兒,我看著!”東方正宇拿過望遠鏡摟著她硬讓她合會兒眼。林萌甜甜一笑聽話的閉上眼睛。
就在這時山林裡的小路上一個獸人從山外跑進來,貼著東方正宇隱身的草叢跑過臭氣燻的林萌皺眉。那獸人跑到霜雪谷洞口哀嚎著“啊!死了!少主死了!”
魔獒一聲低吼躍到洞口,肖天養的師父急匆匆趕出來不可置信的問到“你再說一遍?”
“少主死了,萌女神乾的!”獸人乾嚎著。
“一萬獸兵呢?”
“全死了,就剩我一個!”
聞言肖天養的師父啪一掌將獸人拍出三十丈遠,獸人胸膛被打個對穿通透的五指形窟窿當場斃命。東方正宇遠遠看去不由得心驚,“玄聖八階!”
“殺我鬼縱的徒弟,萌女神你不得好死!”鬼縱暴跳如雷“一萬獸人啊!老夫二十年心血付之東流!明日出發去血洗踞龍關!”魔獒低吼似在附和,洞裡的獸人們戰戰兢兢往陰影處縮去,鬼縱衝幾位僕婦怒吼“把那個丫頭收拾乾淨,丑時老夫要用!”僕婦忙不迭進到那幾個女孩的屋子往出清理髒衣物,往屋內端熱水。
鬼縱在這邊跳腳,那邊林萌和東方正宇在等待著子時的降臨。夜色越來越深,漆黑一片,只有霜雪谷洞口燈火通明,鬼縱收拾完東西,坐到洞口的蒲團上盤腿調息。
林萌靠在正宇的肩膀睡著了,將近子時正宇輕輕將她搖醒,兩人活動活動僵硬的手腳準備行動。
子時一到鬼縱向後揮出一掌,所有火把熄滅,面前的桌案上白燭燃起兩點幽幽燭火,在夜風中忽隱忽現。鬼縱雙手捏訣護住丹田開始運功,藉著暗淡的燭光可見一股黑霧從他口中噴出在香案上盤旋,黑霧越噴越多有怨靈在黑霧中飄飛纏繞然後四散,魔獒趴在鬼縱身後守護,子時一到它突然合上了雙眼,失去了知覺。待鬼縱吐出體內全部陰華散出怨靈後剛想吸回體內,脖子突然被勒住,倒刺扎入皮肉,心下大駭本能的抬起雙掌反擊,下腹丹田處一劍刺入。鬼縱身形一僵失去了反抗能力被硬生生拖進洞中。
火光閃現,洞中大亮。獸人們與僕婦們看到鬼縱滿身是血被一個滿臉油彩的人控制住了,不但沒有人敢上去救他,相反都瑟縮著退到更遠的地方。東方正宇兩劍將昏迷中的魔獒殺死挖出魔核,霜雪谷前血水飛濺腥臭味令人作嘔。
東方正宇點亮洞中所有火把,林萌將鬼縱提到面前,鬼縱臉色蒼白如紙,三角眼恨恨盯著林萌,林萌呲牙一笑露出滿口白牙,鬼縱不由打了個機靈。奔雷鞭勒住脖頸鬼縱說不出話來,一雙眼睛中顯露恐懼和痛恨。林萌一句廢話沒說拿起赤霄劍開剁,從腳開始剁鬼縱想喊喊不出想死又不能痛快的死,雙手死命拉著脖頸的奔雷鞭嘶吼“啊!”
林萌手下不停剁砍,“現在知道疼了?你特麼讓別人疼時候怎麼下得去手的?”林萌剁的很細緻厚薄均勻,鬼縱白眼一翻要死林萌一根金針插入讓他活受著,想昏想死都要挺到最後一刻,“你特麼仗著你那缺德祖宗留下的毒術為禍人間,這就是你的報應!”剁完腿剁手臂,“想殺我是嗎?可惜你沒機會了,豬狗不如的畜生好好享受死亡的痛苦吧!”鬼縱被削成了人彘眼珠呆滯瞪視著,都要掉出眼眶一般,喉嚨裡發出嘶啞的嗚咽聲。一切發生的太快,他至死也沒想明白自己怎麼落入這魔女手中被千刀萬剮?
林萌喚出琦祥將鬼縱燒成灰燼。她與穹海大叔進到各處房間搜查。東方正宇將所有獸人僕婦趕到一處。林萌救下那些可憐的女孩子,找出衣物讓她們穿上。“別怕鬼縱死了!魔獒也死了!我送你們回家!”
女孩們任憑她擺佈木頭人一樣。只有那句回家讓她們目光劃過一絲神采,怯怯看了林萌一眼。林萌笑了“相信我,一定送你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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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海大叔捂著鼻子挨屋子尋找找到鬼縱的書房,將鬼氏一族的毒術陰毒功法書全部銷燬,林萌將鬼氏族譜鬼縱的半獸人醫案,邪術丹方收入空間,正宇過來幫她翻找找到很多信件和幾本薄薄的絹冊。琦祥拿著塊如太極中陽極形狀的玉佩和兩個靈戒過來,“主人,從鬼縱身上找到的,您收著吧!”
林萌瞧瞧那玉佩看著沒什麼特別,剛想扔琦祥說了句“天地真火燒不化不然我早就扔了!”林萌收回手再往靈戒裡看了看一個裡面全是各種金銀珠寶,另一個是炮製好的珍惜草藥。將這些都收起來林萌往裡面走去,穹海叔大喊“主人這邊!”
林萌走過去一瞧,穹海正在一個房間內翻箱倒櫃“主人這是肖天養的房間,你看這些信兒都是寫給他的。”
林萌好奇的開啟看看“漠青國蒙山派?好象在哪裡聽過呢?他娘是蒙山派的人!”信的落款是舜華。林萌自言自語道“有女同車,顏如舜華。”這個人的名字倒有幾分詩意或者有一段故事。按肖天養的年紀推算方士昭與此女相識時至少近四十歲了,是什麼樣的原因促使他們走到一起有這一段孽緣呢?
林萌將這些信全收起來想著回去有時間再細看。穹海在肖天養的書案下找到一個地窖的入口,裡面全是古老的寶石箱子與北越烈王府練功密室中的箱子風格一樣,林萌將地窖內的物品一骨腦收起。“萌兒,那些獸人和僕婦如何處置?”東方正宇沒有下殺手來徵求林萌的意見。
“僕婦問清來路放她們離開吧,獸人沒辦法放走一會炸燬洞窟讓他們在這裡自生自滅吧。雖然他們也是可憐人可是一旦走出這裡不被人殺死他們就會傷人。”林萌嘆氣,鬼縱造下的冤孽太多了。琦祥提過一人正是魔獒最後叨回的那個人,鬼縱還沒來得及給他動獸人手術。“把這人和那幾個女孩全帶走,我們將這裡炸塌吧!”
一行人出了霜雪谷東方正宇拿出爆破丹將山體炸塌,獸人們被深埋於地下。飛船上林萌給女孩子們服下療傷藥,女孩們一個個放下心來,怯怯的叩謝林萌和東方正宇。“你們都來自於哪裡,怎麼到這裡來的?可還有家人?”
“我來自於漠青國豐達縣,是被人擄來的,擄我們的人有個頭目他們叫她木夫人!我一個月前被抓來的,我來時這裡還有幾十個女孩,鬼老大每次運功都有五名女孩被折磨死。我體弱發燒他才沒急著動手。”
“我是漠青國泗州城主之女,我是夜裡被人從家裡擄走的。我沒見過擄我的人正臉,他們都蒙著臉,只聽送我來這裡時,鬼老頭說了句替老夫謝謝主子!”
“我爹是漠青國駝城錢氏族長,我和我姐姐一同被擄走的,姐姐被鬼老頭折磨死了!嗚嗚……”女孩們流著淚的訴說著自己的不幸遭遇,林萌心疼的抱抱這一個個受盡折磨的小女孩。“別怕,我們先去夙北國朝陽王府,那裡有一個人是曾經從霜雪谷逃出去的,我讓他送你們回家!”
琦祥熬好了米粥讓她們過來吃點東西,她們嚇的不敢靠近。東方正宇嘆氣,非常同情這些可憐的孩子,她們落下的心理陰影可能終生都無法去除了。將粥碗端到孩子們面前,林萌將食物放到她們手裡,她們才敢小口的吃。琦祥把泡菜給她們發下去,孩子們邊吃邊流淚,琦祥眼眶都紅了,“主人啊她們太可憐了,我們一定要找到那個擄她們的人,為那些冤死的孩子報仇!”
“嗯!此人蛇蠍心腸,不除很可能就是下一個鬼縱!”林萌打定了主意,與東方正宇進船艙整理從鬼縱房裡搜出的書信和肖天養母親寫給他的信。經過一番對照和推敲。兩人得出同一個結論,為鬼縱提供幼女的人正是肖天養的孃親。此人極可能是漠青國第一宗門蒙山派的首腦人物。
舜華可能是此女的真名,但是從女孩們擔起的木夫人,林萌覺得她一定是用了化名,舜華兩字的意思就是木槿花。“正宇,我總覺得在哪裡聽說過這個蒙山派,又一時想不起來!”林萌皺眉思索。
“我倒是聽你提起過,我們剛入坤星禁地就遇到兇獸追咬幾人,當時我們沒有玄力就躺在樹後,我想施救你說為首那人是蒙山派的什麼掌門不是好人,後來他們被兇獸吞吃入腹。”
林萌一拍大腿:“我想起來了,邵瘦猴就是蒙山派的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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