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日,鳳非跟隨在紀宵的身邊就像是真的是個小跟班似的,被紀宵使喚得轉來轉去,每天累得跟個狗似的。
期間唐霄將紀宵和鳳非安排和大弟子唐鳴同一課堂學習,雖說表面上切磋醫術互相學習,可鳳非卻發現了,這個唐鳴使用的手法並不是和魘醫一個路子。
他倒像是學了歪門邪道的邪術一般,十分的詭異多端。
就譬如,熬藥唐鳴必定是揹著人熬製,且從不假手於人,更有甚者,不允許任何人打擾偷看。
誰也不知道他用了些什麼藥材,更不知道他醫術如何,但是藥效卻比紀宵的還要迅猛厲害。
鳳非每次隔了老遠經過藥房的時候,偏偏又能嗅到及其輕微的血液味道,而且是白髮男人的血。
她居然能辨認是誰的血,這也讓鳳非自己都嚇了一跳。
“愣著幹什麼,今天所有的內容全都由你負責,我只管等著監督你喂病患服藥,麻利點兒別耽誤時間。”紀宵故意嚴肅的催促鳳非,眼神卻清亮無比,餘光掃向一旁微微皺眉的唐鳴。
“哦,我知道了。”鳳非抱著藥罐子轉身便朝後面走去。
鳳非知道有人暗中監視自己,不是紀宵的人,更不是關錦,而是唐鳴身邊的侍女。
此人已經整整監視了鳳非三天了,看來唐鳴不發現一點什麼還真是不肯罷休了呢,她不如就給對方一個興奮的機會。
鳳非小心翼翼盯著四下張望了一下,在藥罐子快要熬乾的時候,從懷裡掏出一個白瓷瓶來,倒了點東西進去,隨後便將瓷瓶扔進了火坑。
那侍女瞧見鳳非的動作,雙眼頓時射出興奮的光芒來,縮了縮身子瞧著鳳非端著藥走開,忙掏出手帕將已經燒得泛黑的瓷瓶捧了起來匆匆離去。
鳳非從暗處走出來,勾唇一笑,徑直去找紀宵了。
病患喝下藥之後,病情恢復神速,簡直令人咂舌,一下子就將唐鳴給搞蒙了。
不過兩個時辰過去,就見到一臉欣喜的閣主唐霄走了進來。
他一眼便盯住了鳳非:“鳳非姑娘可真是年輕有為,一個女子能有如此出神入化的醫術,著實難得。”
鳳非淡然一笑:“閣主言重了,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事情罷了,我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地方呢。”
“哪裡哪裡,我看你小小年紀已經有如此造詣,將來定能名揚四方,不知道你有沒有意向去學一學御心術呢?年輕小輩多學些東西才是正經,其他的都不重要。”唐霄呵呵直笑,看向鳳非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救星。
“我真的可以學習御心術麼?那可真是太好了,我願意,多謝閣主。”鳳非面露欣喜之色,當即答應了下來。
可這樣的眼神落在了紀宵的眼中,就格外的不正常了,今日鳳非的一切表現都有些不對勁,尤其是唐霄的態度轉變如此之大,肯定是和鳳非脫不開關係。
下了課,紀宵懶得收拾便拉著鳳非就走,一路上表情很是嚴肅:“你到底是什麼打算,故意吸引唐霄注意,對你我都不是什麼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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