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鳳非早早起身梳洗,又將自己的東西細細的清點了一遍,才安心用早飯。
剛喝了一碗清粥,便見蕭九黎進了門徑直坐在她對面,等著如玉奉上碗筷。
“你不是向來在你院子裡用飯麼?”怎麼最近老是往我這裡跑,我這裡的東西好吃,還是某些人好看?
鳳非有些不滿的想著,據說那紅珠昨晚悄咪咪的跑到蕭九黎的院子外面狠狠地跪了一整夜,最後累的暈了過去,到現在還沒醒來。
“管管你院子裡的人,別讓她們有事沒事兒出來礙我的眼。”蕭九黎突然有些生悶氣的開口指責鳳非。
這樣明白的指責她,是為了給那個紅珠出氣嗎?
鳳非這樣想著滿臉的不高興了,又不是她求著紅珠過去在他院子外跪了一夜的,跑她這裡來興師問罪合適嗎?
“你要是覺得礙眼,能留這麼多年?誰都知道紅珠就是你院子裡出來的一等丫鬟,現在說礙眼,有點遲了吧?”鳳非沒好氣的擠兌道。
突然,鳳非便覺得自己好像嫁了人變得更容易發怒了,每每蕭九黎一個眼神動作或是一個語氣嘆氣她都能自己先上了火。
這種感覺著實不妙,就像是心裡頭長出了個小疙瘩,搓不掉又總往外冒。
蕭九黎聽著她著酸不拉幾的話,頓時笑了:“怎麼,吃醋了?”
“我吃糖吃鹽就是不吃醋,你想太多了。”鳳非登時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刺蝟,立即就瞪大了雙眸不可置信的看著對方反駁。
什麼情況啊,她為什麼要心虛!
難道自己真的吃醋了。
“中午我在這裡歇了……下午再送你去御心閣報到。”蕭九黎沒有繼續和鳳非抬槓,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冒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鳳非剛喝了一口湯頓時嗆得眼淚直流,不可置信的瞪著依舊面上帶著笑意的男人。
她居然莫名其妙的沒有趕人或是拒絕蕭九黎的這個要求。
也是,現在她和蕭九黎是同一條床上的螞蚱了,他們是夫妻。
鳳非不禁心想著,為了逃脫歷府那個兇險的囚牢她花費了這麼多心思,難道又投入了蕭九黎這個溫柔的陷阱麼?
為什麼她總覺得,蕭九黎笑的時候格外的別有深意呢!
當夜,鳳非扭扭捏捏磨嘰了一個多時辰都不肯上床,蕭九黎突然抱住了她的腰,將她攬入懷中,鳳非掙扎的空檔。
兩人一起栽倒在床榻上,大紅的被子一蒙,也將鳳非的羞澀完全掩蓋了下去。
“你幹什麼?”鳳非驚慌失措的問。
“我想要個繼承人。”蕭九黎一本正經。
……
“這種事不能急,我們才成親幾日而已……何況大白天的你能不能有點規矩。”鳳非急了。
“這事兒雖說得徐徐漸進的來,現在先練習練習。”上次被鳳非主動勾了魂兒,蕭九黎一直心裡挺鬱悶的,現在鳳非成了自己名正言順的妻子,他得把屬於丈夫的威嚴找回來。
這一中午,如玉貼著牆角興奮了好久才殷勤的去廚房主動燒了一鍋洗澡水,屋子裡面兩個主子也折騰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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