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虛觀小院最西邊的廂房裡。
玉生面色蒼白渾身無力的靠在矮塌上,臉型比之前消瘦了許多,看起來似乎風一吹就倒,跟個竹竿似的。
儘管如此虛弱,清醒過來的第一句話,玉生便急切的拉住了鳳非的衣角:“風舞呢,她怎麼沒在這裡?”
風舞她……
被玉生如此追問,鳳非抬眸有些為難的看向了紀宵,以眼神示意詢問這時候玉生身體虛弱,她能不能說實話?
紀宵微嘆一口氣:“她死了。”
“死了,她死了?是被我殺死的嗎!”玉生還記得出事當晚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又行動被牽制,怒火攻心操起匕首就朝風舞胡亂揮砍的畫面。
他此刻還能感覺到胸口的傷口扯痛,那風舞是不是被自己傷了才死的!
“她當然不是被你殺死的,那晚你要殺她,沒殺成,後來各種發狂瘋魔的時候,你都不記得了?”鳳非皺眉,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立即試探的詢問道。
玉生搖了搖頭:“除了那晚我癲狂之初的印象,後來發生什麼我是一點兒印象也沒有了。”
他的語氣憂傷而又頹然,小心翼翼的詢問鳳非:“她,是怎麼死的?”
不是沒殺成麼,風舞為何還是死了。
當時他只是一時生氣才會發怒,後來不知怎的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要對風舞下手了。
可是,風舞要搶他的碧玉,他自然怒不可遏,所以才會……
“是被一個帶著半月面具的青衣男子殺了的,當時風舞喚他雲郎。”鳳非低聲解釋,眼神緊盯著玉生的表情。
果然,玉生一聽她的描述,眼底瞬間閃過一絲暗芒,隨即是濃烈的惱怒和憤恨:“他竟然殺了小舞!這個混蛋。”
“我的碧玉呢!我的碧玉在哪裡?”突然,玉生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慌忙摸了摸自己的懷裡和腰間,隨即露出一片頹然之色。
鳳非咳嗽了幾聲:“你的碧玉,被風舞拿去給了那雲郎了,也正是那個人得到了碧玉,才幹淨利落的殺了風舞。”
“我要去看看風舞,她葬在何處?”玉生一雙本就不大清明的眸子裡此刻溢滿了憂傷無助,還有深深地懊悔和傷痛。
早知如此,就該守口如瓶,將碧玉藏得緊緊地,不叫它露於人前,如今害死了風舞,讓他心怎能安?
鳳非和紀宵見此,用蕭九黎遺留下的舊輪椅推著玉生去了黑霧林外風舞的墳前祭拜。
玉生一身單薄的白衣,蒼白如紙的臉上滿是淚痕,跪坐在風舞墳前,從懷裡取出一隻玉鐲子緩緩送到墳前,以頭點地泣淚無聲。
鳳非見其悲痛,雖然不忍心打斷對方思緒,卻實在是忍不住好奇心:“你和風舞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知是不是緩過神來,玉生坐直了身子,開口自言自語的敘述道:
“當初,我與風舞相識在先,又曾互生情意,儘管有豔紅從中阻撓威脅,至少我們心貼心的為了彼此毫無怨言,那日,烏乞鎮上陰魂肆虐,翠玉樓也不能倖免於難,豔紅逼迫我們交出所有家當給她,爭執之下,我將她重傷,豔紅雖然罪有應得被陰魂蠶食,我們躲在衣櫃裡親眼目睹她的慘狀也嚇得魂飛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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