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可悲的聖魔分身沙魯大人,他的臉龐是扭曲而恐怖的,因為他的半邊臉頰已經消失,斷面之上猶自還冒著縷縷的黑煙,這使得他的話語變得含糊不清了起來。
但是他依然倔強,他依舊喋喋不休,發洩著他胸中的憤懣,而他臉上剩下的面板也在迅速的蠕動著,流淌下來,只是幾個呼吸之間,那被毀去了的半邊臉頰重回恢復如初,只是整個頭顱卻縮小了一大圈。
“啊哈哈……”沙魯依舊狂笑著,似乎此刻他才是真正的勝利者,只是笑容卻依舊猙獰可怕。
對他他的這種瘋狂,孟天河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隨即腳掌微微的壓了壓,頓時那金色的大腦袋的下巴的移動變得艱難了起來,口中的聲音立即再一次變得含糊不清了起來。
“你們魔族就真的不怕死麼?”孟天河挑了挑眉頭,似有所指的問道。
“哼哼,為什麼要怕,反正我還有好五個分身在外面,你又殺不死我!”沙魯的聲音依舊含糊不清。
“你覺得我會讓他們繼續存在下去麼?”
“你當然不會,但是即便你現在過去了,恐怕也玩了,我的那些分身估計早已經凝聚出來更強的法體了!你是不會再有機會殺死我了!很快,我就會像你現在這樣對付我一樣的,來對付你!啊哈哈哈……”
“也許吧!”對於他的這種說法,孟天河並不覺得是危言聳聽,但是他依舊繼續的問下去,“但是,現在的主動權是在我的手中,我會先好好的折磨你!”
“哼!”對於孟少的威脅,沙魯也只是重重的冷哼了一聲,但是卻沒有了剛才的那種瘋狂。
孟天河並沒有立即動手,而是繼續的調侃著,“看來你有點怕啊!魔族的骨頭也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硬麼!”
對於孟少的調侃,沙魯繼續冷哼著,卻又翻了一個白眼,有些不屑的道:“換做你來試試,我就不信你能比我強多少?”
“哈哈……”一句話竟然把孟天河逗笑了,他摸了摸下巴,似乎是在思索著,可是嘴裡卻依舊調侃著,“你倒是個實在人,說實話,如果你不是魔族人的話,就憑你這句話,或許我會把你給放了!”
沙魯繼續的翻著白眼,“如果你真的好心的話,那就給我來個痛快的!”
“哈哈,那怎麼行啊?你沒聽我剛才只是在假設麼,可事實上,你是魔族啊,而且你又說要報復我,我那麼怕你報復,我怎麼能不先撈回點血本呢?”孟天河這一次笑得有點邪異,眼神中毫不掩飾的流漏出森然的殺意。
沙魯見此頓時眼皮一跳,一股寒氣瞬間傳遍了巨大的禿腦袋上的每一寸肌肉。
“嗯,要不我們商量商量,我們算是講和,你答應不折磨我,而我也答應不折磨你,你看這個提議怎麼樣?”沙魯開始小心的做起了孟少的思想工作。
孟天河若有所思的摸著下巴,似乎是在猶豫,“如果是這樣的話,到也不是不可以,反正這對於我們來說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壞處,而且應該是是雙贏互利的!”
“就是麼,一看你就是明白人!別說咱們還真的很對脾氣!”沙魯順坡下驢,立即添油加醋的繼續忽悠了起來,繼而又是一嘆,“咳!說實話,如果你能和我和平相處的話,我還真的想叫你這個朋友!”
“哦?”孟少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你們魔族不是很驕傲麼,什麼時候會和我們卑微的人族交朋友了!”
沙魯聞言臉上稍顯有些尷尬,“啊,這個,呵呵,那也得分人嘛,我們魔族高傲是不錯,不過對於強者的尊敬是沒有種族界限的!”說著又看了看孟天河,臉上頓時浮起了一絲討好獻媚的神情,“以你現在的手段,絕對可以算得上是值得我們魔族尊敬的強者了,能和強者叫朋友,是每一個魔族的榮幸!”
此時沙魯已經感覺到踩著頭的那隻腳上的力道漸漸的減輕了許多,這其中的意味自然逃不過沙魯的玲瓏心,頓時繼續的鼓動起來。
“不如我們再進一步的合作一下吧,你放了我,而我答應不再傷害這裡的任何人,當然也不會再和你過不去,我們成為最好的盟友,你看怎麼樣?”
孟天河依舊在沉思,似乎還在猶豫。沙魯見此,趕緊更加賣力的繼續鼓動起來。
“你放心吧,只要你答應,我會以聖魔大人的名義發下誓言的,這可是我們魔族最重最重的重誓了!”
對於他的這句話,孟天河倒是立刻來了興趣,繼而追問道:“哦?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