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最正常的程式,人家還本本分分遞個申請上來就是走個過場,別說延期一週,半個月一個月都不是問題,偏偏這個靠關係爬上來的風控部經理跟沒長了心眼一眼,居然敢不批。
相較於杜案明目張膽的惡言惡語,陳鈺顯得淡定許多。
“這筆貸款金額巨大,而且專案現狀和業務部上個月提交的五級分類嚴重不符,我決定親自去一趟利豐公司瞭解一下情況再說。”
杜案匪夷所思,撐著辦公桌上盯著他看了一會,又問了一遍,“至於嗎,陳總?”
陳鈺不卑不亢,定定的迎接他的實現,“這是我分內的工作。”
“行,你行。”杜案手一甩,指著他老半天沒能說出一個字,“祝你好運,陳總。”
說完他大步走出去,把門甩的差點從門框上掉下來。
陳鈺獨自坐在屬於他一個人的辦公室裡,交握在身前的雙手擰的發白。
顧漣漪沒告訴霍一鳴她在利豐樓下等他。
上一段戀情的失敗,讓她有些畏手畏腳,比如陳鈺不喜歡她去公司找她,她也摸不透霍一鳴會不會也一樣。
她只做保守的假設,沒敢做出嘗試,結果這麼一等,就等到了天黑。
天生她在家也沒事,在咖啡廳裡琢磨了半天的簡歷,見到霍一鳴從利豐出來的時候,身後跟著個風姿卓越的女人。
倒沒有親密的樣子,霍一鳴拉坐在了車後排,那女人坐在了副駕。
幾乎不讓她給他驚喜的時間,賓利就從她眼前開走了,顧漣漪想著自己這一下午幾個小時的時間,浪費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霍一鳴這一晚上喝多了。
秦君君跟他出來次數多了,人也精明瞭,幾杯下去就開始裝瘋賣傻,利豐跟著來的幾個經理一看這主意不錯,接二連三的都趴了下去。
霍一鳴倒成了唯一一個槍頭鳥。
今天赴宴的都是老條子,飯吃了不知道多少輪,場子瀟灑過不知道多少次,可關於利豐在城北查封的那塊地就是不鬆口。
那地涉及的人多,年頭也久遠,說起來難辦,卻也就是幾個人一句話的事,他們把皮球踢來踢去,無非就是看霍氏山高皇帝遠,而霍一鳴又年輕氣盛,非在南城的底盤上摩擦他一回,好叫他知道強龍也壓不住地頭蛇。
霍一鳴頭昂了那麼久,這次開竅了。
他主動端起酒瓶,親自起身走到某部長面前,同樣提起一瓶白酒塞進了他手裡。
“今天捨命陪幾位喝個痛快,我的事是小事,麻煩各位上點心,要捅到我爸哪兒去,他又該罵我沒出息了。”
他漆黑的眼底泛著水潤的精光,夾雜著冷冽和逼迫。
“好說,霍老先生的事,就是我們的事。”某部長髮憷的推開那瓶白酒,“不過霍總啊,這個來的就有點大了,這瓶喝下去可是要人命的。”
霍一鳴自胸膛悶出一聲笑,硬生生把那瓶酒又塞了回去,“這代表我的誠意,您要不接受,可真是不給我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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