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就連嬴政都看呆了，感覺是不是自己眼花，片刻後這才回過神來。
“國師能和我說說，您現在具體是什麼修為嗎？”
“我啊？”牧貅微微一笑，隨後這才說道：“也不算太高，也就煉神返第九層。”
頓時嬴政吸了口涼氣，他現在也才剛到煉氣化神大圓滿階段。
可是知道煉神返虛每提升一層是有多麼的難，就算是放在天地元氣充沛之時，也需要耗費數年的時間。
而且每提升一層，所需要的時間都會增加數倍。
除非有什麼機遇，不然大部分人就算到死，也怕突破不到煉虛合道最後一個境界。
有此可以想象，牧貅才多大，就算從孃胎裡修煉到現在，頂多煉氣化神十二三層，就屬於絕頂天才之資。
可他剛才說多少，那可是煉神反虛第九層，這是怎麼修煉的，就算那些避世修行千年老怪，怕也就這個層度。
這也是為何，牧貅說自己是個異數的原因。
他的修為提升速度決不能以常理來推算，每次和董婷婷雙修時，藉助陰陽二氣所產生的效果，都會蒙逼世界意識。
就會讓本體轉化混沌之氣為先天之氣，透過輪迴葫蘆傳輸如自己的體內幫助修煉。
如此以來，也是牧貅自身修為突破如此之快的真正原因。
先天靈氣，可不是後天靈氣所比，更不是天地元氣可比，三者間就像先天至寶與後天靈寶的差距。
片刻後，嬴政回過神來，苦苦一笑。
“國師這份資質，真叫人汗顏，無可比擬，有您之助，真是我之幸事，也是大秦之幸！”
“始皇客氣，這天色也不早了，我得回去。”牧貅請辭道。
“好，那我就不送，明日見。”
“嗯。”
應了聲，他便向院子外走去，穿過外堂，走出嬴政府邸，一輛馬車出現在牧貅眼前。
正見程述坐在車上，吐納呼吸天地元氣。
“還真是珍惜每一秒時間，都來用作修煉！”
嘆了口氣牧貅想到了自己，只是做些沒羞沒臊的事，那修為就如同坐火箭般，一天一個樣。
“我似乎太過悠閒了點！”
搖了搖頭，他散去腦中這個念頭，走到馬車跟前。
程述感覺有人靠近，心神退出識海，緩緩睜開雙眼。
“國師您出來了。”
“嗯。”衝著他一笑，牧貅便問道：“是夫人讓你來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