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石玉姐姐……不,或者又稱呼你為b行13,介意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嗎?嗯……或者說你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聽到這裡石玉反而平靜了許多,壓抑住那股慌張感,冷冷道:“你不是都已經知道了嗎,能得到這麼清楚的資訊,還用問我?”
“嗯哼,你——”
陶慈輕笑了一聲,準備再繼續尋問,不料這時房門卻被開啟了。
哎,二伯來得可真快。
“小慈,你……在做什……麼……”
用著差不多的問句形式,陶逸的臉上可謂是精彩十分,溫潤如玉的聲音都有些變了調,他對眼前看到的這一幕表示不可置信。
他家的小慈手放在哪兒的?她為什麼要放在那兒?她放在那裡是緣於什麼目的?他家的小慈在外面是不是遇見了什麼世界觀價值觀人生觀不正的人了?他該不該就這個問題直白的問出口?
“噢,二伯,這個姐姐她胸口悶,說讓我給她順順氣。既然二伯來了,那你幫這位姐姐『揉』『揉』吧。”
陶慈一臉正直的說道,完全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表情看著陶逸,乖乖地笑著招了招手。
陶逸:“……”
石玉:“……”
陶慈轉身整理了下袖口,又道:“我現在要去找大伯了,就先告辭了。”
太一本正經了。
陶逸準備點頭,忽然反應了過來,略微緊張的說:“不對,小慈你怎麼偷偷跑這裡來了?”
“哦喲,沒忽悠過去,二伯你真是太精了。”
陶慈撇撇嘴,精緻的臉上掛著恰如其分的笑,帶著點小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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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算了,我送你出去吧,下次不要『亂』跑了。”
陶逸對小慈向來沒轍,觀察對方的神情沒有什麼不對的,也放下了心。
兩人不管躺在床上石玉的心情,直接走出了房門。
石玉睜著雙黑漆漆的眼,沉默地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當門重新被帶上,心裡竟然如放下了一塊沉重的石頭一般,鬆了口氣。
就在這時,她突然感覺到從自己的胸口處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就像被人用刀子通了進去,然後硬生生地捥出了心臟,撕心裂肺,眼前冒著一陣陣令人頭暈目眩的金花。
最後,忍不住地痛撥出聲。
“啊!——”
“……”剛走出門沒幾步的陶逸沉默地停下了腳步,忍不住看向身旁的陶慈,張了張嘴,又閉合,眼眸中複雜的情緒快要溢位來了。
“嗯哼,看來這個小姐姐胸口的氣是通了,瞧她爽的,本大王的化骨綿掌,功力又精進了幾分啊。”
陶慈這句話說得要多沒誠意就有多沒誠意,是個人都不會聽不出剛才那宣告明是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