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你法名呢?”陶慈問的隨意。
鉉路撥動佛珠的手指停頓了一瞬,很少有人知道法號與法名在原本以前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後來更多的人直接把二者混淆為了一個意思。
但其實,法名與法號並不相同,法名一般只有他的長輩可以稱呼,因為相對比較親暱和熟稔,而法號更注重的是正統排行的字輩。
陶慈見鉉路和尚只是微笑並不作答,好似沒有聽見她的尋問一樣。
臉上的笑容加深,陶慈跳過了這個話題,原本她也只是隨意地調戲下對方而已,“剛才我看到了,你劃破的掌心裡的血,雖然你的動作很快。”
“嗯哼哼,大和尚,你的血好像挺吸引那怪東西的,那是不是吃了你的肉,還可以長生不老呀?”陶慈故意說道,仰著腦袋笑容燦爛,想看對方準備如何應答。
“阿彌陀佛,女施主說得好像很有道理,貧僧受教了。”鉉路盯著陶慈看了半晌,好似很認真地思考了這個問題,一副捨己為人的模樣說道,“如果你想,貧僧願意以身飼施主。”
“……”陶慈覺得這和尚挺不按套路來的。
白了對方一眼,鄙視道:“哼,先不提我想不想,說的好像你的肉真能長生不老一樣。”
法號又不是叫唐僧。
“是貧僧的錯。”鉉路點頭一臉認同。
“你這樣很不好。”
“女施主說的是。”
“……”
陶慈覺得剛才認為這和尚雲淡風輕,愛擺高人派頭的想法是錯誤的,這和尚明明是腦回路清奇。
“那女施主以後要是有這個想法可以隨時告訴貧僧,貧僧一定盡力配合。”鉉路和尚一臉鄭重其事的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還想賴上我跟著我不成!你幹什麼這麼想不開?”陶慈驚呆了,即使有表演成分在,但她真實的想法也很驚訝。怎麼看都覺得這和尚有順著杆子往上爬的嫌疑。
“莫非你是想利用我入凡塵、渡情劫?真是太可怕了,我還只是個孩子啊。”陶慈的表情越發鄙視,用看怪蜀黍的眼神瞅著鉉路。
“阿彌陀佛,雖然貧僧已經破了殺戒、酒戒和齋戒等,但並不打算破『色』戒,且貧僧法力低微,還不到需要渡情劫的程度,女施主勿擔憂。”
陶慈懷疑這和尚是不是因為剛才她調戲了下他的原因,現在在逗她玩兒?話說為什麼出家人可以理直氣壯的說自己破了各種戒,還‘等’!
“你怕不是個假和尚吧。”
鉉路再次盯著陶慈看了半晌,右手不停地撥弄著佛珠,突然道:“貧僧法名雪停。”
陶慈:“……”這是反調戲呢還是反『射』弧太長呢。
這邊一小姑娘和一大和尚互相瞪著默默無語,另一邊的斯安則一直跟在來時的路上熟悉起來的兩個俘虜聊天套取資訊。
說是兩個俘虜,其實真正與斯安談話的只有一個,正是之前大聲提醒陶慈又被揍了一拳的少年,另一個年齡大一些的男子發著高燒早已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在吃了斯安友情提供的退燒『藥』後,被少年扶著靠在一邊休息。
“斯安先生,謝謝您啊,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些山賊並不是什麼好人,你們能走就早些離開吧,他們抓這麼多幸存者是為了免費當勞工,要我們去挖礦來著。”少年撥出一口氣,觀察到那邊哈龍那邊正忙沒注意到這裡,於是小聲地提醒道。
斯安看著對方,這少年名叫魏東,穿著一件並不怎麼合身的舊衣服,滿面灰塵的臉上還有一坨青紫,額頭耷拉著幾縷被汗水浸溼過的慄『色』劉海。
那慄『色』的發是染的,從氣質上看在末世前也肯定是個有錢人,而且之前在遞『藥』的時候,斯安還藉機掃了一眼少年的手。對方袖子『露』出的那截手腕很白皙,而手心和虎口卻有淡淡的薄繭,不是專業訓練過的人員,實力一般,不過肯定接觸過相關訓練,也許是業餘愛好。
思維轉了一圈,斯安的面『色』不變,問道:“挖礦?你怎麼知道的?”
“我是第二次逃出來的,可惜我們總……我表哥他的身體原因,所以又被抓回來了,路上就碰到了你們。”魏東解釋。
“你們之前也是從主城逃到這裡的嗎?”斯安繼續打聽。
“我們一開始是跟治安部的人在一起的,只不過在西街撤退時,他們為了掩護江家人放棄了我們。”魏東的表情突然變得十分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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