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她來的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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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前些年,是她太不懂事,是她將大多數人一生都未必能遇到一次的真摯感情以為是負擔。
修羅王以為自己在做夢,可又覺得已經無所謂,緊緊抱著她不鬆手,罕見的虛弱露出,“你終於肯來看我了。”
這些年,他沒有一日不想她,日夜交替,連夢中都是她的身影。
可他從未如此清晰的看到過她,甚至連頭髮與輪廓都如此清晰。
兩人本就有幾百年的感情,如今又有久別重逢後的惺惺相惜,在懷念完後,往後的一切都水到渠成。
長霧鋪天蓋地,隱藏了河面的波瀾,也作被為二人蒙上一層紗。
一夜春景。
第二日醒來後的河邊,薄霧已經散去,只剩下清澈的河水。
晁貞躺在河邊,朦朧的顫抖睫毛睜開眼,好像才是那個酒醉之人剛剛甦醒。
她看著身旁的修羅王,過去所有的愧疚再次湧上心頭,只覺得滿心滿眼都是對修羅王的愧疚,也無顏面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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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懷著一腔愧疚匆匆離去。
等太陽的光芒打在修羅王臉上,催他甦醒時,已然看到身旁空無一人的景象。
於是他便以為一切都是自己昨夜的一場夢。
縱然有些失落,但在這千百年來的孤寂歲月中,也算是莫大的安慰。
最起碼他夢到了她,重溫了一遍她的輪廓,這足以支撐他往後無數年的寂寞。
後來不久,晁貞心病已除,懷著對愛人的思念,每隔不久就走到南海,遠遠的望著封印,卻不敢上前。
她是一個矛盾的人,一邊覺得該去看望修羅王,兩人重歸於好;一邊又覺得當初是她不對,愧對修羅王,無顏見他。
直到有一天她喉嚨經常湧出一股酸水,因為以前有了生子的經驗,所以在察覺身體不對的第一時間,心中約莫有了一種猜測。
為了應證這種猜測,她瞞著眾人去人界把脈,果不其然,得到了已經有身孕的訊息。
是修羅王的孩子,是那日封印河邊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