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宿也頗有些尷尬,“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想來和你聊一聊,關於天神山的一切。我猜,你應該也很想知道。”
徽音一驚,“你早就知道我身上有神女的血脈?”
“自然,我不僅知道這些,還知道其他的事情,”他轉了轉目光,“比如,這次月門長老,是為我這所客棧而來。”
他抬手抵住她的門,“所以,我們來聊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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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音沒想到司宿什麼都知曉,卻嘴嚴的不透露一個字,當即警惕心更強,“所以呢,你今夜來找我想說什麼,在這裡說就好。”
“放心吧,我沒有惡意,否則在你們剛來的時候便不會那麼太平。至於今夜前來,便是想和你說一說天神山與神女之事。”
徽音心中不斷斟酌,最終好奇心佔據上風,後退一步為他讓出路,“進來吧,門口不是說話的地方。”
司宿意料之中挑眉,不急不緩走到客房中,到最中央的圓桌邊坐下。
徽音把門關上,立刻走到他的對面坐下,“說吧,你想告訴我天神山的什麼。”
她的確對天神山和神女的認識瞭解匱乏,也急需要知曉與這兩者有關的一切。
誰讓她的體內被注入了神女的血脈。
“不急,在此之前,我應該表明一下我的身份,”司宿理了理衣裳,“我是上古消失的狐族,自幼在天神山長大。”
這些徽音先前都聽說過,所以並沒有多餘的情緒,“嗯,然後呢?”
倒是司宿看她平靜的表情頗有些驚訝,“看樣子,你知道我的身份?”
口口
“先前在幽冥幻境中聽龜麟說起過。”她胡謅了個理由。
“原來如此,看來龜麟雖然數千年沒有出過幽冥幻境,但知曉的訊息還不少,竟連我這號人物都知道。”
呵呵,龜麟當然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小六告訴她的。
“別說這些沒用的了,你到底想說什麼,能不能直入主題?”
她實在沒心思和他周旋,準備等他說完後就直接把人趕走,眼下多一分一秒對她來說都難熬。
司宿看她不耐煩的樣子,打趣道,“你好像不是很歡迎我,也罷,既然如此,我就直接說此行來的目的。”
沒等徽音接話,他再次道,“如今三界中關於狐族的記載很少,所以鮮少有人知曉狐族的壽命很長,我如今已經一千九百歲。”
“一千九百歲?”徽音靈光一閃,“那你莫不是見過第一任神女?”
傳聞中不正是說過第一任神女在修羅族禍亂三界之前亡故,算算時間,正是一千多年前離世。
他欣賞她的驚訝,話中多了驕傲,“自然是,不僅如此,我自幼還是在神女的懷中長大的,在天神山為數不多的狐狸中,我是最受寵的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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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還是個老狐狸精?
看來來者不善,這司宿著實不好對付。
司宿沒注意到她悄然轉變的臉色,沉浸在回憶中道,“正如世人所說,神女很善良,修羅族禍亂三界之前,她曾無數次救濟過眾生,因而獲得許多人族的愛戴。直到現在,人界有的地方還供奉著她的祠堂,”
“我們一家是在狐族遇難後,她路過我們藏身的地方,看我們可憐,於是收留我們,就連我的神識也是她為我點化。我曾以為她會一直在天神山,但在我剛剛長出靈識不久,她就決心要離開天神山,聲稱要去人界遊歷。那時我還年幼,原本想跟隨她離開,可父親束縛著我,不允許我離開天神山,於是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