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你...你怎麼在這,還不敲門?”
水陽州扶著門框盡力讓自己不癱軟,眉頭都快擰成一條麻花,“大哥,我這一開門就看到你在這站著,我人都快嚇死了!”
門外此刻正站在夜色中比他高出一個頭的男人,不是沉時又是何人。
徽音也臉色大變,心情像坐過山車跌宕起伏,站在桌子邊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合適。
她發現了,沉時這幾年真是把陰晴不定這個詞發揮到了極點,比如現在。
沉時面色冷漠,視線在房內徘徊一圈,在某個角落停留片刻,隨即轉到水陽州身上,
“答應我的事,可還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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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陽州先是蒙了片刻,隨即一拍腦門,“你說的是找這家客棧裡的小二問那個湖是吧,彆著急,我現在肚子有點餓,出去吃口飯回來就幫你問!”
他來這裡的目的可不是為了幫助沉時去幽冥,而是為了關鍵時刻把沉時打暈了帶回去,自然而然不會為這件事著急。
他邊說邊試圖悄悄從沉時身旁的門縫溜走,也意料之中的被沉時一隻手臂攔住,
“叫人送來。”
這座客棧一樓也是酒樓,美食佳餚在長安城都能排的上名號,比外面的不知道好吃多少倍。
水陽州尷尬的看著面前的手臂,試圖放下它,“那個...你應該不知道,我這個人口味比較奇怪,這種大魚大肉我吃不習慣,反倒是那些街邊小吃更符合我的口味。”
沉時深沉的眸子打量著他,一言不發。
水陽州在他的注視下有一種被狼注視的感覺,全身不控制的起了汗毛,心理防線不斷變薄。
也不知道徽音以前是怎麼和這麼個煞神在一起八年的,他只相處這一會都感覺窒息。
就在他即將繳械投降前,沉時突然側身一讓,給他讓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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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耍花樣。”
水陽州重重吐出一口氣,“你放心,我吃完就回來,絕不耍花樣。”
他背在身後的手悄然給身後的徽音一個手勢,示意她跟上自己,隨即快步躲著沉時走了出去。
徽音收到指示急忙跟上他,走到門口時還刻意與沉時讓開一些距離。
但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在路過沉時的瞬間,沉時似乎上前一步,與她擦肩而過。
她嚇得頭都不敢回,卻感覺身後一道目光尤為明顯的盯著她,讓她如芒刺背。
一定是錯覺,一定是錯覺,他盯得應該是水陽州才對。
等到了拐角,水陽州確定避開沉時後,一轉眼就看到身後的徽音心不在焉,苦著臉呼喚,“姑奶奶,你別發呆了,趕緊跟上我,咱們趕緊把正事辦了!”
他實在不敢自己面對沉時這個魔頭了,必須拉上徽音一起,就算死也有個作伴的!
徽音回神應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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