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族。”
“那你認為,依照你如今這副身子骨,就算去了修羅族,又能不能進到修羅王宮,能不能見到徽音?”
他的問題問的一陣見血,讓昭淵神色都黯淡幾分。
“總要試一試的,三年前就是因為我沒有救她,導致她在絕望下自戕,如今就算有一線希望,我也想試一試,萬一真的能看到,讓她知道這天下並非無人掛念她。”仟千仦哾
他已經後悔了三年,不想再後悔下去了。
昌峙對自己這個徒弟十分無奈,“並非我想阻攔你,我也知道徽音在你心中的重量,但你是我唯一的徒弟,依照你如今這副身體,就算去了修羅族也只有受死的份,沉時的煞氣你不是不知道,”
“還有,你也知道,月門這些年招收的徒弟都和以前質量相差甚大,天象池更是無人,這些年都交給小徒弟看管,他們在過去出了多少岔子門中弟子皆知,這次誰又能保證不是出岔子。”
昭淵神色動了動,抿唇卻半晌沒有說話。
的確,自從天象池有閱歷的老道下山遊歷後,天象池這三年越發荒唐,大小事務都交給只會一些皮毛的弟子,鬧出了不少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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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次關於徽音,關於他的希望。
一旁一直未開口的祝凌感覺昌峙說的有道理,低頭羞愧道,“小徒對不住昭淵長老,是小徒感覺昭淵長老對徽音亭主痴心一片,這才第一時間聽到這訊息後稟報給長老,若是好心辦了壞事,小徒便有罪過。昭淵長老,小徒對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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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昭淵的眼神逐漸由生變死,他這些年活下來唯一的希望就是想和徽音再見一面,因此也鑽研了許多招魂之術。
誰知造化弄人,到頭來竟還是虛無。
他乾澀的雙眼轉到昌峙身上,失魂落魄的問,“師父,她真的不可能再回來了麼?”
這是他第一次直視這個問題,以往都為自己留幾分念想,如今也明白,再留下去也只會是自欺欺人。
不如早一些看破。
昌峙看他這副頹廢的樣子,心中同樣酸澀,“我也不知,但你自幼習道,知曉起死回生之術是禁術,就像徽音曾經歷的金匱古城一事,所有的生命都沒有起死回生,只有死後重聚。”
祝凌不解,試探的抬起頭小聲問,“可是前長老,我曾在藏書閣中看到過死而復生之術,難道那也是虛構的嗎?”
昌峙搖搖頭,“不是虛構,你所看到的應當是去幽冥取龜麟內丹復活,但若是去幽冥,和死也沒什麼兩樣,只不過會多浪費一條生命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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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凌不解,“不對啊,可是我好像還從藏書閣裡看到了復生的例子。”
“復生的例子?”昌峙疑惑,“在數千年前就已經沒有復生的例子了,你看的又是什麼時候的書,是什麼例子?”
“我不知道,”祝凌撓撓頭,“我當時隨意翻開一本書,上面記載著似乎有一種血脈可以起死回生,難道那本書只是話本?”
可是月門的藏書閣裡怎麼會有這麼神神叨叨的話本子?
昌峙瞬間瞭然,解釋道,“你所說的是天地間最神奇的血脈,也是曾經天神山上天神之女的後人,她們除非自己沒了活下去的念頭,否則生命無休無止,且就算死後,若是她們的魂魄有意識,只要回到天神山便會復活。而且她們死時天地凜然動盪,但據記載,天神之女最後的血脈已經消失許久了。”
祝凌眨眨眼,“您怎麼知道?”
“我曾在遊歷三界時去過天神山,那裡附近的山腳下居住著子民,我問過他們這些,他們便告訴我,最後一屆天神之女死的時候是在九百年前。那時整座山峰都綻放出奇異的五光十色的光芒,天地滄然,讓山腳下的子民都十分震撼。”
一直沒說話的昭淵在聽到這句話後皺了皺眉,“師父,你說什麼?”
昌峙抬手摸了摸自己白花花的長鬍子,深沉但,“我說的多了,你問的哪一句?”
“就是那句,綻放出五光十色的光芒,”昭淵放輕聲音,“三年前,不就是出現了這樣一副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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