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塵被這一下摔得頭昏腦漲,憤怒的朝襲擊他的方向望去,一眼就與不遠處沉默的雲渡對上目光。
雲渡的掌心還有未消散的靈力,讓浮塵抓了個正著。
“是誰偷襲我的?難不成是你?雲渡!”
他不可置信,語氣中滿是出囧後的憤怒。
雲渡冷聲應道,“正是。”
“你為何偷襲我??我哪惹到你了?!”浮塵憤懣不平。
這些日子他成了所有人的出氣筒,每個人見他不順眼都要踹一腳,憑什麼?!
“因為你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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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浮塵一手扶住被摔的疼痛的腰,單手撐著柱子費力起身,“我嘴不嘴碎管你什麼事?還有,我說的一切不是事實麼?那個女人就是罪有應得,你氣個什麼勁!”
自從徽音消失,這些日子所有人都變了,似乎都在為她辯解,讓原本就小氣的浮塵心裡十分嫉妒。
“她與你師出同門,你的言辭有損月門名譽,我教訓你也是理所應當。”
雲渡這番話說的坦然,倒把浮塵懟的半天下不來臺,臉色一陣青紫。
浮塵眼裡冒火,口不擇言道,“你以前不是比我還討厭她麼,怎麼出去幾趟之後就變了,你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
浮塵這句話只是無心說出,他可不信除了昭淵那個傻蛋,還有誰能喜歡上徽音那麼糟糕的女人。
在他眼裡,喜歡徽音只是一個覺得侮辱的事。
雲渡臉色微微一變,在三人的同時注視下,僵硬的說出一句,“沒有。”
“沒有?我看分明就是!”浮塵繼續侮辱,“你們一個一個都跟瞎了一樣,喜歡那麼個女人,說出去還不夠讓人笑掉大牙的!”
眼看著浮塵越說越過分,高臺上的懷榆忍無可忍,重重拍椅把,“夠了!浮塵,你身為堂堂月門赫赫有名的長老,怎能說出如此粗鄙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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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塵被懷榆公然點名,心中雖然有萬種不甘,但看在懷榆的威嚴上,還是閉了嘴。
懷榆這幾日為月門所落下的雜事操勞,又因為懷媱不知下落而焦急,整個人看起來比以前老了五歲不止,耳邊都浮現了白髮。
但這也更為他增添了一抹威嚴。
“如今讓你們齊聚一堂,並不是為了吵架拌嘴,而是我們共同商量商量,接下來的事該如何做。”
他話音剛落,雲渡立刻上前一步,“我認為應當去救徽音。”
這個建議他曾提起過數次,但都被懷榆以各種理由拒絕。
他也曾想要單槍匹馬闖入修羅族救出徽音,但靈力與煞氣本就相斥,且煞氣偏強,在踏入修羅族領地時,靈力都被煞氣壓制住,根本發揮不了多少,無異於等於送死。
只有人多勢眾,才稍微有些把握。
於是,他想要單槍匹馬去救徽音的計劃便被擱置。
浮塵再次欠欠的出口諷刺,“去救她?還嫌我月門弟子這些時日死傷的弟子不夠多麼,真夠可笑的。而且她都已經淪為整個修仙界的笑柄了,還救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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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渡咬牙警告,“再陰陽一句,信不信我掀了你的扶靈閣。”
他幾乎從未有過翻臉的時候,但自從徽音出事的這段時間,他的情緒十分不穩。
“你敢!”浮塵吹鬍子瞪眼。
懷榆的腦子像炸了一樣,強聲制止,“夠了!吵什麼吵!”
等到下方爭吵的二人平靜,他才語重心長道,“雲渡,浮塵雖然話糙,但理不糙,如今因為徽音之事,整個修仙界對我月門都有些偏見,我認為,我們首要之事,應當是解決這些偏見。”
這些天因為修羅族重出三界之事,月門門檻快被踏破,皆是各門派前來詢問情況,因為月門是見證者。
但一聽說修羅族如今的王曾是徽音的弟子,前來拜訪的人都對她蒙上了一層有色眼鏡,心中自行編排了一套十分陰暗的劇情,以為是她私自贍養修羅族血脈,才導致了今日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