魎族王室...
這四個字眼深深環繞在徽音心中,讓她一瞬間腦子像卡機了,思考不了所有的事。
“怎麼可能呢。”她喃喃自語。
她拿到的劇情中,沉時只是魎族一個普通的血脈,怎麼可能擁有王室血液。
若真是王室血脈,這個世界的劇情又要另當別論,最少難度係數會更上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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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加大了死亡的可能,並且死的方法或許和原劇情相同。
那得多疼。
“你騙我,你騙我。”她不斷的搖頭,湧現一股深深的無力感。
穆漢欣賞著她的掙扎,不緊不慢的道,“你心中其實清楚得很,我是不是在騙你,當年所有的修羅族為何會被鎮壓在南海極地,只有他一個人逃了出來並免除一死,讓我來告訴你真相吧。”仟千仦哾
他停頓了一下,繼而哼笑一聲,“因為當年修羅族的王拼盡全力,才將他的血脈封印,對三界聲稱自己的孩子已死,這才留下他一條命。”
徽音已經木訥了,只能搖頭,“不可能,若是按照你說的,他的年齡也對不上,這不是真的。”
她心中萬般不情願,亦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可穆漢不給她自欺欺人的機會,“徽音亭主,你可真會自欺欺人,修羅族的王都有能力保下他一條命,將他年齡封存起來自然不是什麼問題。”
“他曾經被放在人界與魎族橫行的地帶長大,被修羅王派去的一條長蛇守了數百年,生命也一直被凍結,但因為血脈與那條長蛇,並沒有魎族敢招惹他。”
她心臟下墜到失控,雖然不願意相信這一事實但的確,她依稀記得沉時和她說起過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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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何知道?”半晌,她才木訥的開口問,聲音都顫抖。
“我活了小千年,算得上這世間年歲較長的,曾親眼見到過修羅族的王被修仙界制服,壓在南海極地,自然也見到你的小徒弟是如何被艱難的保下一條性命。”
“那你和我說這些,有什麼目的?”
“目的?別把我想的那麼壞,我沒有什麼目的,只是欠了一個人情,於是受人之託,警告你離你的小徒弟遠一些,免得到頭來死都不知是如何死的。”
徽音從他話中聽出一絲不對,“什麼人?”
穆漢眼睛轉了轉,突然輕笑一聲,“告訴你也無妨,魎族的祭司,辭鏡。”
辭鏡?
“他為何要讓你告訴我這些?”
“這就要問你們之間的聯絡了,不過你是否對他有恩?他這個人啊,可從不輕易提醒別人這些。”
徽音心中雜亂,若這麼看的話,辭鏡也是出於好心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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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慌亂中找到一點苗頭,急忙開口問,“這座赤密城中的邪祟,他知不知道?”
穆漢沉默了一下,眼中閃過狡黠,隨即壓下,“自然是知道的,可自從王死後,整個魎族都亂了套,辭鏡管不了這些。”
“可我為什麼聽說,他在魎族的權利很大?”
“你自己都說是聽說了,魎族內亂嚴重,誰都不服誰,但必須有人承擔,於是有些不服氣的就給他戴高帽。徽音亭主,他沒有你想象的權利那麼大,他一個外族人,哪怕再厲害,魎族那群邪祟,怎麼甘心讓他統領。”
“他不是魎族的?”
“嗯,他原本是屬於三界之外遙遠的疆域,按理來說祖先應當是人,但體質特殊,是不死人,生命沒有盡頭,能擔任祭司純屬巧合。”
怪不得那天在環境中她碰到他,他的身上乾乾淨淨,沒有魎族的氣息,原來不是魎族。
穆漢該說的都已經說完,手臂放在桌子上,輕輕叩動桌子,發出細微聲響,“徽音亭主,該說的我都說了,修羅血脈殘暴,若真覺醒,五感會逐漸被吞噬,只剩下暴虐,當年的修羅族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禍亂三界,或許你的徒弟如今對你言聽計從,但我不認為血脈覺醒後,你會是例外。”
“到時候,或許你也會死在他的手中,並且死相悽慘,辭鏡對你一片好心,你可千萬要聽進去啊。”
巨大的恐慌逐漸圍繞著徽音,將她藏在角落裡的記憶都提了出來,包括原劇情中原主的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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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來來回回,還是逃不脫最初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