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段京辭用力應道,轉身發現一旁的沉時,對沉時微微點頭示意後離開,背影都透露著正氣。
一時之間,院子中只剩下徽音沉時兩個人。
徽音覺得昨夜尷尬,有心避開他想回房間,卻被他一把拉住,“師父又在躲我。”
他明明聲音似平常冷淡,但她竟然從裡面聽出了一些委屈意味。
她咳嗽一聲,對上他的目光,“說什麼呢,我就是準備回房間收拾收拾。”
但二人心照不宣,她帶來的那些東西從沒拆開過,一打包就能帶走,哪裡需要收拾。
沉時卻沒有揭穿她,直接牽著她往屋裡走去,“我陪師父一起。”
“哎...哎你...”徽音一邊大驚一邊被他拉著走。
她怎麼感覺他們二人的關係越來越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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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懷媱做好飯菜以後,幾人簡單吃了些飯,就再次踏上了路程。
徽音離開之前轉頭看著身後的竹屋小院,心中有些感慨。
沒想到,她一個小小的工具人,竟然驚動了魎族的祭司。
看來她以後得注意一些,否則小命就算不嘎在沉時手機,也會嘎在魎族手中。
她們如今離赤密沒有多遠的路程,幾人從天亮御劍到下午,終於到了北方的城池,安淮。
只是這座城池情況實在不容樂觀,從空中遠遠望去倒是沒有汙氣,但四周寸草不生,荒蕪一片,毫無生氣。
赤密地處於極北方,而在它相鄰之處則是安淮,中間只隔了一座江河。
他們若是想趕到赤密,需要路過安淮。
徽音望著下方的安淮,想起了懷榆和她說過的事,轉頭問段京辭,“雲渡長老是不是在安淮?”
段京辭也看到了底下的景象,凝重的點點頭,“正是,雲渡長已經來安淮鎮守將近一月,但這麼一看,安淮的情況似乎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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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少說話的懷媱也忍不住感慨道,“這魎族真是為禍三界,其心可誅,將人界禍害成這副模樣。”
沉時自始至終沉默不語,只低頭望著下面的城池。
徽音思考了一下,“既然都路過了,就去看一眼吧。”
“是。”
幾人這次沒有耽誤時間,直接越過城門,降落在城中一處偏僻的草地上。
雲渡這次是帶著月門的旨意來鎮守,因而安淮官府都清楚,還專門為他和月門前來的十幾名弟子安排好了住處,徽音幾人一打聽就知曉。
雲渡幾人住在城中央一所官家修建的客棧內。
只是幾人行走在街上,看著身旁一個個路過的臉色慘白,病懨懨的人群,神色都愈發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