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還感覺到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握住她的手。
“懷媱師妹,沉時師弟,亭主已經昏迷了一夜,不如你守著亭主,我去請位郎中來看一下。”
“好,那我與沉時師兄在這裡等師兄。”
“嗯,告辭。”
請郎中?
徽音眼還沒睜開,聲音卻先響起,“不用去,我醒了!”
正準備出門的段京辭愕然,邁出的腳步急忙收回來,朝床榻上的徽音望去。
“亭主,您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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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媱也被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一臉喜色,“不用去了師兄,亭主醒了!”
床榻邊,一直守著的沉時在聽到熟悉的聲音後,幾乎條件反射的湊近徽音,握緊她的手。
徽音睫毛微微顫動,剛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就是沉時那張熟悉的臉。
昨夜的記憶頓時翻江倒海的傳來,她對上他充滿紅血絲的雙目,記憶錯亂,以為他還是昨夜血脈覺醒的時候,頓時嚇了一大跳,慌忙後退一步,“你你你...”
看這情況,她小命不會留不久,又要和原劇情中一樣死去吧?
沉時伸出的手停留在半空中,雙眸顫動,音調中夾雜著不可置信,“你在怕我?”
他看的清清楚楚,她醒來後眼中第一感覺,分明是懼怕。
徽音還有些慌亂,掙脫他的手,“你的眼怎麼...那麼紅?”
守在一旁的懷媱見情況不對,急忙上前解釋,“亭主,沉時師兄昨夜將你從街上抱了回來,一夜未睡,一直守著你,所以眼裡才有些紅血絲。”
紅血絲...原來是紅血絲。
她悄然鬆了口氣,心中暗罵自己多心,明明小六也和她說起過沉時已經恢復了。
沉時死死的盯著她,聲音卻輕柔,彷彿怕嚇到她,“師父,你昏迷了一夜。”
他一開口徽音才注意到,他的嗓音嘶啞,應該也是一夜未睡的緣故。
一想到這,她升起一股心虛,錯開目光問一旁的懷媱,“那個魍神怎麼樣了?”
懷媱剛想開口,段京辭立刻接上話,“亭主放心,魍神昨夜被沉時師弟重傷,逃脫離開了,但一時掀不起大浪。”
徽音徹底放下心,點點頭對他說,“不能掉以輕心,這座城不能再拖了,需要儘快解決。”
“是。”段京辭應後有些愧疚的低下頭,“對不起,亭主,昨夜我二人睡得太沉,沒幫上忙。”
“無妨,沉時應該和你們說了昨夜的情況,是這裡的邪祟做的手腳,你們不必愧疚,”她望了一眼窗戶,見已經天光大亮,一手掀開被子,“別再耽誤了,都準備好東西去魍神廟。”
她剛準備下床,沉時立刻擋在她面前,“你現在的身體狀況,去了太冒險。”
段京辭也急忙附和,“是啊亭主,你剛醒來,身體還沒恢復,需要多休息一下,剩下的交給我們吧。”
懷媱也點點頭,“是啊,亭主莫要去了!”
徽音卻搖搖頭,直視沉時道,“沉時,昨夜情況兇險,你應該也都知道,我們在這裡多一時就會有更多的危險,不如早早解決這群邪祟逃離這裡,出去了才能安心。而且魍神已經受傷,眼下是解決他的最好時機,不能耽誤。”
而且她在這裡呆的越久,沉時就越有可能會黑化,她這顆心得一直吊著!
沉時凝視著她思酌片刻,最終緩慢點頭,輕聲應道,“我尊重你的選擇。”
段京辭和懷媱見此,也不好多說什麼。
“好。”徽音思考了一下,對段京辭說和懷媱說,“只是我們要兵分兩路,你們還需要幫我一個忙。”
她心中隱約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有關於這座城池為何多年無人進來,需要去應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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