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時依舊硬聲道,“我今日回去好好修習,明日給師父看,天色不早,告辭。”
留下這句話後他轉頭離開,留下滿臉問號的徽音。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這幾天沉時在有意無意的躲著她。
難道是又想起原主對他的惡行,所以刻意和她保持距離,背地裡籌劃著怎麼把她嘎了?
這也不對啊,他這幾天頭上的好感值並沒有什麼變化,按理來說系統資料是不可能作假的。
如今距離師徒大會只有半月的時間,若是再不抓緊教習,恐怕就來不及了。
但如今沉時這麼躲著她,反倒讓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望著斷崖下一片白色,正在發呆中,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道男聲,“可許久未見你這麼發愁了,怎麼,在為你徒兒的事情憂心?”
徽音一聽到這聲音就頭疼,翻了個白眼轉身,“我每天忙著帶徒弟,你若是沒有要緊的事,能不能別再來打擾我?”
昭淵風度翩翩扇著摺扇,“可我覺得來和你說的每一件事都是要緊的事,怎麼辦呢。”
她索性直接把話挑明,“那就更別來打擾我,師徒大會在即,我還有重要的事要忙,不像你這閒散人,整日閒來無事,到處晃盪。”
“你對你這徒弟倒是真真的上心,我倒是很好奇,他身上有什麼魔力,能讓你破例收他為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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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心虛,為自己找了個藉口,“你管我幹什麼?我這一身術法若是無個傳承的人,豈不是白白浪費了。”
“不,你可不是這種人,”昭淵直接拆臺,“你自幼只顧著自己高興與否,根本不會在意別人的死活,更希望自己修習的是獨一份的劍法,教給別人?根本不可能。”
徽音沒想到他的眼神竟然這麼犀利,三言兩語直接將原主的脾性說了個明明白白。
不愧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這對原主的瞭解也太準確了。
她一時之間有些語塞,反應過來之後打哈哈,“我收徒弟又不是你收,你管這麼多幹什麼。再說現在和以前隔了那麼久,我改了主意還不行?”
“我並不想管你這麼多,”他的笑意突然淡了很多,“只是,我想提醒你一句,你這徒弟看你的眼神,似乎並不太對。”
這句話正戳中徽音的痛處,她以為昭淵說的是沉時對她有所防備的樣子,心臟立馬涼了半截。
不會吧,連這個人都看出來了,那她這條命豈不是留不久了?
徽音抬手製止他接下來的話,一臉凝重,“這個事我知道,你不要再說了。”
這下輪到昭淵驚訝,“你竟也知道?”
她的徒弟對她有不軌之心,她竟然都知道?還縱容?
“對,但我畢竟是他的師父,得將他往好的一方面引導,這些事你不用操心。”
“......”他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半晌才憋出一句,“你還真是...大公無私。”
???
徽音總覺得他有其他的意思,但也不想多和他說,對他下逐客令,“謝謝你的誇獎,要是沒事你就回去吧,我要去找我徒弟了,慢走不送。”
她率先離開,剛走了幾步,就聽到身後再次傳來他的聲音,
“徽音,我提醒你一遍,你與我自幼有婚約在身,我們最終也會成為一對道侶。”
【作者題外話】:男主目前陷入自我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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