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總，你可別小看網文啊，這其實很好看，而且也有很好看的書。”
趙凡看了一眼，“當初我最難熬的時候，是網文陪伴我，我也從裡邊學到了很多東西。”
“真的嗎？”蘇若雪詫異，“這麼好看？”
“嗯。”
趙凡點頭，“反正我覺得，這東西好看。”
蘇若雪點頭，“行，那我睡前也看一下。”她盯著趙凡，“想不想喝兩杯紅酒？”
“行啊。”
趙凡點頭，反正他現在又不開車。
旋即兩個人喝了起來，聊著天。
倒也輕鬆。
愜意。
“蘇總，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中途，趙凡忍不住道。
“嗯，你說。”蘇楚然溫柔道。
“那個……”趙凡想了一下，“你大姐，是幹什麼的？”
他有點好奇，就黃芪兒那種社牛，天不怕天不怕的女人，都怕其大姐。
“她啊……”
蘇若雪看了一眼，“秘密！”
趙凡：“……”
他有點無語。
他孃的。
屁的秘密。
我都不知道你大姐是幹什麼的，你讓我跟你大姐好？
“趙凡，你別問了，我大姐她……”蘇若雪微微沉吟，“我現在真不能說，等你以後見到她，就知道的。”
“呃……”
趙凡苦笑。
我他麼到時候，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你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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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方，越是這麼神秘，他越是想知道。
“就真的不能說嗎？”趙凡納悶。
“嗯。”
蘇若雪點頭，“真不能，至少現在是。”
“行唄。”
趙凡也沒勉強，對方既然不說，那肯定是有難言之隱，“那你三妹，能說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