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趙凡點頭。
“蘇總，沒事吧？”
路上，見對方心情鬱悶，一聲不吭，趙凡忍不住道，“是不是碰到什麼事兒了，要不然跟我說說？心裡會好點？”
“哎，”
蘇若雪嘆口氣，“的確是碰到了一件事兒，我這做了一個專案，但是……”
不過她忽然停下了，看了看趙凡，鬱悶的擺手，“我跟你說啥呢，說了你也幫不了什麼。”
“呃……”
趙凡無語。
媽的。
你怎麼知道我幫不了。
“蘇總，你先說說，說不定我能幫。”趙凡呵呵一笑，既然他拿人家一個月三萬，他不能只開車，“即便我幫不了，你說出來，心裡會好點。”
“也是。”
蘇若雪點頭，這事兒太難辦了，憋在她心裡也好久了，旋即她便跟趙凡說了一下。
等對方說完之後，趙凡這才知道，原來有個專案，蘇若雪很想拿下來，但區上領導一直不見她，也沒法簽字。
她為了這個專案，可謂是忙前忙後，搞了幾個月，現在一直卡在這兒了。
“哦，那個領導叫啥名字？”趙凡道。
“王成。”蘇若雪看了一眼，“怎麼著，趙凡，你認識？”
“不認識。”
趙凡搖頭。
蘇若雪：“……”
“我就知道，你怎麼可能認識人家領導呢。”蘇若雪也懶得搭理趙凡。
把蘇若雪送到公司，他也就沒啥事兒了。
“下午沒事，你可以提前走了。”辦公室裡，蘇若雪衝他擺手。
“呃……”
趙凡一懵，一天就這麼完了，“我還是等下班吧，萬一你出去辦事，我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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