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衛玲瓏到來之前,他命四名婢女去伺候衛玲瓏沐浴更衣,併為衛玲瓏準備了一身華麗端莊的衣裳,意思是要衛玲瓏盛裝出席。
衛玲瓏換上了那身以紅色為主的百花流彩錦雲繡金衣裝,整個人容光煥發,雍容華貴,宛如燦爛的朝霞。
當衛玲瓏出現在張崇面前時,張崇看得痴了。良久才回過神來,含笑道:“這套裙裳真適合你,你喜歡嗎?”
“一般吧。”衛玲瓏道。
張崇以為她是不願承認,但衛玲瓏確是事實。她見過的穿過的好的衣裳已經數不勝數,因此這套裙裳並沒有給她帶來一點驚喜,更別提震撼了。
張崇也不計較,請衛玲瓏入座。
衛玲瓏看了滿滿一桌的飯菜,不喜反憂:“這麼多菜就我們兩個人吃?”
“怎麼了?這些菜都不合胃口嗎?”
“你不覺得太多了嗎?”
“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所以就讓膳房都做了。”
“這一頓花費的銀子,足夠那些難民吃上半年了吧。”
衛玲瓏語氣中的嘲諷張崇自然聽得出來,但他也沒有生氣,仍笑道:“我平時不是這樣的,這回不是為了招待魯寧姑娘嘛。你看,下不為例如何?”
衛玲瓏這才坐了下來,張崇滿心歡喜,在她身邊坐了。其實衛玲瓏想讓他坐到對面去,但有事情要問也只能忍了。
張崇親自為衛玲瓏倒酒、夾菜,甚是殷情。
“老爺,這些事情還是交給下人做吧。”
“今兒就你我吃飯,不需要他人打攪。”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張老爺打壞心思了吧?”
張崇笑得很愜意:“張某是滿肚子壞主意,但對姑娘卻沒有壞心思。張某說過,絕不強迫姑娘。”
“張老爺還真自信呢。”
“魯寧姑娘,我敬你一杯?”
衛玲瓏端起了酒杯,張崇連忙舉起酒杯,與之相碰,然後一飲而盡。
衛玲瓏也一飲而盡,然後開始吃飯。兩個人吃這頓飯雖然有些浪費,但飯菜總體上來說還是不錯的。衛玲瓏吃得很過癮,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
“張老爺這麼大的家業,要和不少人打交道吧?”
“經商,應酬是常有的事情。”
“這麼說,張老爺一定海量了?“
“還行吧。”
“我們較量一下如何?”
張崇一聽便來了興致,“姑娘能喝酒?”
“還行吧。”
“那好,不過在下不想被人說欺負姑娘,姑娘喝一杯,張某喝三杯如何?”
“老爺這麼有信心的話,魯寧奉陪到底!”
……
衛玲瓏喝了不少酒,張崇喝得更多。張崇已顯醉意,但仍然清醒。衛玲瓏則已經感覺到有些昏沉。
這次比試,衛玲瓏心裡已經認輸了,再喝下去她一定會在張崇之前倒下。
“張老爺,你贏了……”
“怎麼,喝不下了?”
“這酒雖好,偶爾喝一下得了,真喝多了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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