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樂姑娘好些了麼?”元悠問道。
“嗯。”劉業說。
現在劉業和衛玲瓏住在一個院子裡,兩人正在主屋前的庭院內談話。院子裡栽種著一棵柿樹,光禿禿的樹枝隨風而動,看不出一點生機。也許這棵樹早就死了,只是仍立著而已。
衛玲瓏昏迷了快兩天才醒過來,據給她救治的大夫說,箭頭偏離心臟幾寸而已,能活下來,屬實命大。因為失血過多,醒來的衛玲瓏仍很虛弱,需要修養。這院子是在劉業還未到來之前拓跋揚事先備下的,院內也有數名僕人,可以照料衛玲瓏。
“好了就好。”元悠面露喜色,看得出來他是真的高興,“我能去看看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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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業有些猶豫,但還是點了點頭。
“對了,大將軍想見燕王,不知燕王可有時間?”元悠又說,“他早就想和燕王面談了,只是想到這兩日燕王要照看常樂姑娘,所以才沒有提出來。”
劉業點了頭。
元悠:“馬已在門外,燕王跟著隨從去就好了。”
元悠並沒有同去的打算,他只想在劉業不在的時候陪伴衛玲瓏。
劉業當然知道他的意圖,但還是走出了院子,上馬去見拓跋揚。
臥室內,衛玲瓏用手支撐著身子,剛要做起來,一名侍女立刻慌慌張張地衝到床邊,告訴她不可妄動。
衛玲瓏說不想這麼躺著,問外面是不是出太陽了。
侍女回答是。
衛玲瓏便要求出去走走。其實她是想去見劉業。
侍女猶豫不決,這時,敲門聲響起。衛玲瓏以為是劉業,就應了一句“進來”,沒想到來的人是元悠。
“王爺呢?”衛玲瓏立即問。
“去見大將軍了。”元悠答道。
“大將軍?”
“大遼南明王。”
衛玲瓏聽後,眼裡露出了擔憂之色。
“常樂姑娘放心,南明王和皇上一樣器重王燕王,不會為難他的。”元悠寬慰道。
衛玲瓏不想理會元悠,叫侍女扶她下床。
侍女還是不敢做主,看向元悠,徵求意見。
元悠點了點頭,然後先退了下去,以便衛玲瓏洗漱。
不多時,侍女扶著衛玲瓏走出臥室,元悠就在臥室前的走廊裡,背靠著柱子等候。見衛玲瓏出來,立即來到她面前。
“常樂姑娘想去哪裡?”
“找燕王。”
“燕王很快就會回來。”
衛玲瓏目光冰冷:“要麼你帶我去,要麼我自己走去!”
元悠別無選擇,露出了無奈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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