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蔡嫲嫲落罪,夏安合被當堂釋放。
退堂之後,夏安合與何正德、沈邵二人一同走出了揚州府衙。
陽光刺眼,但卻照亮世間。
撿回來一條命,夏安合併沒有絲毫興奮之色。
相反,似乎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
他對何正德、沈邵行了個大禮,“多謝二位兄弟鼎立相救,兩位就是在下的救命恩人,他日如果有用得著在下的地方,請儘管開口。”
“那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在下準備在再留幾日就回老家,兩位大哥若不嫌棄的話,我兩日後擺酒設宴請二位敘話,還請兩位肯賞光。”
沈邵擺手,“那倒不必了。”
何正德正要答應的,卻被沈邵拒絕了。
見狀,何正德也覺得無趣了,三人又寒暄一番後就各自離去了。
可沈邵、何正德一走遠,夏安合彷彿搖身一變了,不再是那個唯唯諾諾的瘦弱書生,英俊的面龐上帶著令人產生距離的冷漠。
又過了十幾米後,從人群中靠攏過來兩個小廝模樣的人。
他倆來到夏安合身前,“公子,您這幾日在牢中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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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合道,“這半年我浪費了多少時間花費了多少財寶金銀,才讓柳十娘放下戒心,沒想到這次居然大意了,居然被人鑽了空子!”
“算了,這些事往後再說,這兩天給我安排一場宴席。”
“是,公子。”
……
“我覺得不對勁。”
回到衙門何正德覺得不對勁。
於是他對沈邵道,“那個叫蔡力的夥計說的話,與那日跟我們說的很多不同的地方,書信內容也沒提及。柳十孃的婢女紅豆,似乎也遇害了,可是至今死不見屍。”
沈邵點頭同意,“這事兒還沒完,不過能還夏安合一個公道,也算是咱們做了有用的功夫。”
這時,衙門的仵作呂經略從兩人身邊匆忙走過。
“老呂,這麼著急忙慌的幹嘛去?”
呂經略一腦門的汗,“這件事可真是大事,我正收殮柳十孃的屍體,卻發現了……”
“發現了什麼?”
“柳十孃的小腹裡居然有破碎的胎衣,那定是在她死前不久才小產過!”
什麼?
何正德和沈邵大吃一驚,柳十娘居然不僅僅是一樁命案?
如此重要之事當時為什麼沒有人查過稟告過?
不過,現在這個案子已轉到了揚州府衙去了,他們三法司衙門最多隻能旁觀了。
何正德大拳狠狠砸了一下門框,“呸!我總覺得不甘心!”
沈邵擺了擺手,“既然現在才讓我們知道,一定有更深層的原因。算了,以後遇到的多了你也就習以為常了。既然在京都都有人替他們遮掩,咱們能做到如今這步,已經盡力盡心了。”
“可是,難道就這麼完了嗎?”
“不是說完了,而是先放一放。”
沈邵眼神望向遠處,其中翻湧著令人看不懂的情緒。
“正德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有些案子不是一蹴而就的。並不是所有的案子,都會有結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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