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何正德勝了之後,依然給他們留足了面子,長玉、宇文霽色稍去,心中對他好感頓生,衝他拱了拱手,表示感謝。
眼見時候不早,沈邵還在等他訊息,何正德又跟李正擇寒暄兩句便起身告辭。
李正擇讓長玉送他出去,望著他背影默然不語。
待他離開後,回到冰窖密室,又看了一眼冰雕中飽經滄桑的男人頭顱,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他一揮手那座冰雕轟然倒塌,碎成了粉。
……
來到一個約定的小酒館,與沈邵匯合,何正德跟他說了安親王府發生之事。
沈邵道,“李正擇說的不錯,他若想殺人以他們的手段,根本不會留下任何馬腳。”
“看來兇手另有其人,揚州中所有備案的冰窖都已查遍,私建的冰窖根本無從查起,看來這條線索沒法追查下去了。”
何正德問,“那柳十孃的屍體,有沒有查出什麼?”
“文書今日傍晚才批下來,呂仵作說明日午時,陽氣最盛之時才能驗屍。”
沈邵道,“這個案子,郭大人那邊報給大理寺了,可沒有總捕頭的籤文,大理寺並不收,看來我們得抓緊時間。”
沈邵想到何正德、小安還住在義莊,道,“你們在揚州可有落腳之地?老住在義莊,也不是辦法。”
何正德搖了搖頭。
沈邵道,“我在城中有套宅子,反正也是我一個人住,若實在不行先到我家住段時日,待你們找到合適的地方再搬出去不遲。”
何正德道,“你我非親非故,又怎麼好意思住你家?”
沈邵淡淡道,“又不是白住我跟你收租的,一月三兩銀子。”
何正德問,“那我在三法司衙門當那個雜役,一月能有多少錢?”
“大概二兩三錢左右吧。”
“那敢情我白乾不說,一月還得賠進去七錢銀子?”
沈邵道,“那你得好好表現,咱們三法司衙門規矩每破一個案子都有不菲的分紅銀,要是做得好,一月少說也收入個五六兩。”
“才這麼點?”
“搶劫來錢快,你敢做嗎?”
“這是我老本行,怎麼不敢?”
“你既然入三法司衙門就得守三法司衙門規矩,若真在揚州作奸犯科我第一個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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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抓我的分紅銀,咱倆得對半分!”
沈邵沒好氣道,“快滾吧。”
何正德起身,笑道,“這頓你請。”
想到小安還沒吃東西,又衝夥計喊道,“夥計來一碗炸醬麵,多放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