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志淯在他的耳邊說道,“是誰派你來跟蹤我的,目的是要殺了我嗎?”
“尾巴”見呂志淯沒有直接殺了自己,覺得事情還有轉機,“大爺我聽不明白你說什麼,我就是找個地方方便一下,碰巧了啊!”
呂志淯氣急反笑,也不說話,換成另一手掐住“尾巴”的脖子,握住刀的手來到那人身後,往下一沉,就在那人後腰上捅了一刀。
“噗嗤——”
一刀下去,鮮血頓時就湧了出來,撕心裂肺的痛一下包圍了“尾巴”。
“你若還不老實,我手中的刀會讓你知道厲害。你想玩賴的,倒是得看看能不能玩過我,別忘了我是誰。”
呂志淯的話比起月色都涼薄幾分,也讓那“尾巴”如夢初醒。
對啊,這呂志淯可是手段極其狠毒的人,自己在硬氣在狡詐,也不是呂志淯的對手啊!
“尾巴”冷笑一聲,說道,“不愧是傳聞中的呂志淯少爺,心狠手辣果然是一流的,不過,既然我不是你的對手,那你也別想從我嘴裡得到任何的訊息,哈哈哈……”
呂志淯聽到那人說話氣息變弱,直叫不好,趕緊去掰他的嘴,可還是遲了一步……
那尾巴口吐白沫,臉色在月光下都能看的到鐵青,這是塞在後槽牙的劇毒被咬破了自殺的。
呂志淯憤恨的錘了下地,不浪費時間的直接搜“尾巴”的身,可從頭到腳都搜過了卻是一無所獲。
這人外形上也找不出什麼特徵,看不出是大梁北境的細作還是他們大遼的人。
這下子是真的讓呂志淯有了心慌的感覺了,若是大哥或者鄭家的人,都還好說。
可若是大梁北境軍的人,那這個地方就不能多待了。
呂志淯一想到這裡立馬返回暫居的別院,收拾細軟,將值錢的或者容易變賣的東西都帶上,還把自己用慣了的兵器帶了三兩個。
已經入春了,天氣逐漸轉暖,厚實的衣物可以省下不少。
當他將自己的物品收拾妥當後,已經子時了。
呂志淯牽著馬就要離開,可是當他剛一走出別院門口,就又看到那輛白天出現過的鄭家馬車,和白天那幾個鄭家親衛。
月亮高高的掛著,夜風吹過帶著涼意。
鄭家的馬車在月色下,顯得十分冰涼。
呂志淯十分警惕,只見他將右手放在了刀柄處,問道,“你們不應當在城主府婚宴上嗎,現在來這裡做什麼,要來抓我嗎?”
呂志淯這話說的三分調笑,七分認真。
“淯少爺,您說笑了,我們這些小人哪敢啊,只是我們奉命前來請您回去。鄭琦少爺說是想跟您多喝幾杯,還望您賞臉啊。”一佩刀計程車兵,皮笑肉不笑的說著。
呂志淯沒有接話,大笑三聲後搖搖頭。
那佩刀士兵見狀,直接握上了刀柄但是沒有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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