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賢跟隨了劉業多年,不僅習得一身武藝,加之劉業似之如朋友,更是對朝政很是瞭解。
“日後的事情日後再做打算吧,汪賢,只怕以後你要隱起身份了,在暗中幫助於我。”
也是在那樣的境況下,劉業將汪賢信任地當成了自己的密探與影子侍衛。
“只要能幫助王爺,我怎麼樣都行,以後王爺到哪,我便到哪,定當雖不貼身,卻如影隨行,盡最大力量保證王爺的安全。”
汪賢想起了自己當年立下的誓言,一時間心血澎湃,自從劉顯登基後,他跟隨著劉業走南闖北,見證著劉業無數次從鬼門關前躲過,也幫著他執行了許多秘密任務,心中是既同情又敬佩,一直視之為自己的榜樣。
此次,宣太后派劉業到長清縣來,他也知道定是危機重重,便提前請命跟來,找到了長清的臨縣平海縣,在偏僻的悅來客棧隱居了下來,以備不時之需,如今接到了任務,他知道劉業處境也並不樂觀,也有所擔憂,不過劉業向來都能絕處逢生,他是知道的,便也暗暗定了定心,看天色還未明,又閉目睡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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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長清縣下起了秋雨,伴隨著一陣陣的寒意襲來,人們也開始忙著置辦秋衣和冬衣,街上倒是人流量很大,可臉上都沒有準備過冬的興奮,反而多了一層壓力與憂愁,而這陰鬱的天空,也彷彿加重了人們無聲的吶喊。
遊翰東連夜送信,劉業生怕他歸來太遲,便按照約定的,先行去了衙門,若他還沒回衙門,便找個由頭去見祖俊發,說他一夜醉酒未歸,並勸他嚴審鄭魁。
劉業來到衙門的時候,嚴安民等都還沒到崗。只有祖俊發在後堂裡,望著天井上的花草發呆,他徑直走了過去:“祖捕頭,今天起這麼早?”
“你小子,嚇我一跳,就只許你勤快不成……”
祖俊發被突然發出的聲音嚇了一跳,差點從凳子上跳起來,隨口指責道。
“祖捕頭,勤快還是講究效率的,何不去審審鄭魁那混蛋?玉荷難道能這樣白白地忍受屈辱嗎?”
劉業想趁縣令等人不在,讓祖俊發好好地審鄭魁,最好讓他早點招供。
“這個——我當然知道,可要他招供,哪有那麼簡單!對了,遊翰東那小子呢?還好吧!”
祖俊發一臉苦惱,他權力不夠,又加之許府勢大,雖然很想幫玉氏醫館討個公道,卻還是怕有心無力。
“他還能好嗎?喝了一夜的酒,後來說要自己靜靜,我到早上也沒找到他。”
劉業藉機把遊翰東的行蹤搪塞了過去。
“唉。真是作孽啊……你去忙吧,我這就去天牢提審鄭魁。”
祖俊發跺了跺腳,好似下了點決心,然後提起桌上的配刀,便往天牢而去了。
“祖捕頭。”
牢頭見祖俊發一大早便來了天牢,上前招呼道。
“牢頭,那鄭魁呢?還老實不?”
祖俊發四下張望,慢慢發問道。
“祖捕頭,那小子囂張得很,昨晚硬是叫喚了大半夜,把其他犯人都吵起來了,牢裡吵罵聲連連,到清早才消停下來。”
牢頭引著祖俊發往鄭魁的牢房走去,一邊抱怨道。
“哼,看他能翻起多大的浪來。”
祖俊發隨口吐了口痰,一臉火氣地往前走。
“鄭魁,祖捕頭來了,快起來……”
牢頭開了門,上前喊醒了鄭魁,因顧慮他是許府的人,態度明顯比對其他犯人緩和得多。
“鄭魁,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把指使你的幕後招供出來,這樣大家都省點事情。”
祖俊發拍了拍髒亂的坐凳,一屁股坐下,威嚴地大聲吼道。
“喲,原來是祖老頭啊,都一把年紀了,還裝什麼清高正直,怕是酒鬼未醒吧……”
鄭魁見是祖俊發來了,一點不以為意,滿嘴胡話地說著。
“鄭魁,你信不信,我馬上就能讓你跪地求饒……”
祖俊發一臉怒氣地站了起來,伸出手指衝著鄭魁發起了脾氣。
“祖捕頭,說你是個頭兒,以為就是個頭了啊,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我的事,還輪不到你說話做主,幕後?我鄭魁在長清是什麼樣兒,你又不是不知道,還需要什麼幕後,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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